家务事最麻烦,更何况这还是爹娘吵架,当儿子的夹在中间更不好处理。
“瞻壑你来的正好,好好劝劝你娘,我去书房睡!”
没想到朱高煦连解释都没有,说完迈步就走。
“睡睡睡,抱着你那堆铠甲武器睡去吧!”
没想到汉王妃闻言再次暴发,冲着朱高煦再次怒道。
但朱高煦却头也不回,径直出了寝宫离开了。
“没良心的,看到我哭连哄都不哄,这日子没法过了!”
汉王妃发挥女人的特长,抱着被子哭天抹泪、没完没了。
“娘,我爹都不在这了,您哭的再厉害他也看不见啊!”
朱瞻壑无奈的上前劝道。
“谁让他看了,我哭给我自己看不行吗?”
汉王妃一拍床板,眼看着就要把怒火转移到朱瞻壑身上。
“行行行,但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吵什么架啊?”
朱瞻壑上前问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么远他至少得搞清楚两人吵架的原因吧?
“哼,都怪你爹,天天在校场上和一群兵汉舞枪弄棒,搞的一身青紫,我见到后说了他两句,结果他倒先急了!”
汉王妃这时也不哭了,一抹眼泪向儿子告状道。
“就……就因为这个你们吵的这么厉害?”
朱瞻壑哭笑不得,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没想到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觉得这是小事?”
没想到汉王妃眼睛一瞪质道。
“我爹是武将,他又喜欢带兵,平时对将士的操练肯定不能放松,受点小伤不是很正常吗?”
朱瞻壑耐心的解释道。
汉王妃听到儿子的话却忽然站了起来,随即对房间里的侍女挥手道:“你们都退下!”
侍女们答应一声,依次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儿子,你爹的心思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现在咱们大明强盛,根本用不着他一个亲王再带兵打仗了,但他还是天天练兵,你觉得他这是想干什么?”
汉王妃一脸严肃的向朱瞻壑问道。
“不会吧,我爹应该没这个胆子……吧?”
朱瞻壑说这话都有点心虚,因为历史上朱高煦的确造反了。
“怎么不会,我告诉你,当初我刚嫁给你爹时,你爷爷还是燕王,那时也是天天在王府里操练将士,和你爹现在一模一样!”
汉王妃却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这个……”
朱瞻壑无从反驳,朱棣的确给儿子做了一个坏榜样。
“儿啊,当初你爷爷刚起兵时,你还没有出生,记得那年建文大军军围困北京,你爹和你爷爷又不在城中,当时是你奶奶披上战甲,亲自登上城头督战,她虽是将门虎女,但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又是第一次上战场,下城后吐的天昏地暗,几天都没吃下饭。”
汉王妃说到这里再次抹起了眼泪。
“当时我和你伯娘、三婶,妯娌三人都准备好了毒药,睡觉的时候都攥在手里,就是怕南军万一杀进城中,我们也好服毒殉节,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为娘我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
别看汉王妃上次和太子妃斗来斗去的,但其实她并没有太大的野心,也不希望丈夫走上公公的老路。
“这段时间我经常做噩梦,每次都梦到你爹满身是血,你和你的弟弟们也都倒在血泊里,我抱着你怎么叫都叫不醒,吓醒后枕头上都湿透了。”
汉王妃最后再次哭诉道。
朱瞻壑听后沉默不语,原来的历史上,朱高煦造反失败,不但所有儿子被处死,汉王妃这些女眷也同样被杀。
但这能怪朱瞻基吗?政治清洗本来就残酷无比,就算换做是朱瞻壑,恐怕也不会比他强多少。
只是苦了汉王妃,死之前她面对噩梦成真,不知道会有多绝望?
想到这里,朱瞻壑长吸了口气,神情坚定的握住母亲的手道:“娘,您放心吧,有我在,绝不会让爹走上那条路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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