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
随着朱瞻壑的一声令下,东厂的番子和锦衣卫如狼似虎的冲进一座宅院,很快将整个宅院翻了个底朝天。
这里是朱文奎与手下议事的地方之一,朱瞻壑从周胜那里得到地址,亲自带人前来搜查。
然而很遗憾,番子与锦衣卫里里外外的搜查了几遍,却依然一无所获,这让朱瞻壑也眉头紧急。
这已经是周胜交待的最后一个议事的地方,现在不但朱文奎找不到,连王洽这些人也像是泥牛入海,完全没有半点消息。
“世子,最近我们几乎把京城都搜遍了,依然没找到对方的半点线索,是不是他们已经撤出京城了?”
这时一個带队的档头找到朱瞻壑说道。
“有这种可能,加大搜索的范围,京城方圆十里的村镇,全都给我搜索一遍!”
朱瞻壑再次吩咐道。
刚开始朱瞻壑坚信,朱文奎应该还在城中,可是随着这段时间的搜查,已经让他产生了动摇,毕竟对方就算藏的再严实,可也不能没有半点线索。
一无所获的朱瞻壑只能下令收队,回到东厂后,朱瞻壑又召见了几个档头,他们也都在四处搜查朱文奎和他手下的下落,可惜同样没有任何线索。
下值之后,朱瞻壑一边整理着手头的线索,一边考虑朱文奎可能的藏身之处。
现在风头正盛,朱文奎肯定藏的很结实,所以朱瞻壑现在把目标转向了他手下的那些人,现在只抓了一个周胜,另外还有一个已知的王洽。
“王洽之前十分活跃,应该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朱瞻壑自语道,而且王夫人的侍女春梅曾经说过,王洽有个明显的面部特征,就是额头有一道长疤,虽然只凭一道伤疤很难抓住王洽,但至少是个线索。
回到王府,朱瞻壑来到自己的住处,不过他经过朱瞻圻住的院子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动静。
这让朱瞻壑也有些好奇,于是迈步来到朱瞻圻的院门前。
只见在前院的空地上,朱瞻圻手握一杆长枪,正在演练着一套枪法,虽然还显得有些生疏,却也虎虎生风。
“大哥!”
这时朱瞻圻也看到了门口的朱瞻壑,急忙收枪而立道,小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也满是汗水。
“你什么时候开始练武了?”
朱瞻壑笑着走进院子问道。
“这几天刚跟王府的教头学的,还不算熟练,让大哥见笑了。”
朱瞻圻接过旁边下人递来的毛巾,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道。
“至少比我强多了。”
朱瞻壑哈哈一笑,做为朱高煦的儿子,他从小就没练过武,主要是汉王妃对他太过宠溺,怕练武伤到自己。
“大哥你来的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正想向你请教一下。”
朱瞻圻说着,上前将朱瞻壑拉到自己的书房。
朱瞻圻这里的房间布局几乎和朱瞻壑那边一样,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地球仪,正是他前几天从朱瞻壑那里拿来的。
“大哥,最近我一有空闲,就在研究这个地球仪,越看越感觉有意思,下西洋的船队走了整整三年,也才抵达非洲,而且还带回一头麒麟……”
朱瞻圻转动着地球仪,嘴巴一直说个不停,显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也是朱瞻壑希望看到的,毕竟人的眼界开阔了,心胸自然也会开阔,希望朱瞻圻不要执着于仇恨,只有这样,他才能走出母亲死亡的阴影,开启自己更加美好的人生。
接下来朱瞻圻又问了一些关于地理上的问题,朱瞻壑也一一帮他做了解答。
“大哥,按你所说,整个非洲大陆如此广阔,却连一个成形的国家都没有,所有土人都在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朱瞻圻听到朱瞻壑介绍非洲时,禁不住插嘴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非洲的北部有个名叫埃及的国家,是世界上最为古老的国家之一,不过他们与非洲南部的土人不同,埃及应该算是地中海国家。”
朱瞻壑沿着地中海画了一圈介绍道。
“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