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戟雄道:“就是你戏弄我。”他从怀中掏出了那本《山海经》,愤愤地继续说道,“就是这本,本来就是假秘籍,你为何要装在一个锦盒里?”
太皓深知,此刻不能让芫芷参与其中,便让她先行离开。他接过那戟雄手中的《山海经》,仔细翻看起来:“这本《山海经》就是真秘籍啊,你照着上面的招式修炼了吗?”
那戟雄急切地辩解道:“这上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武术招式,全都是画的山啊、水啊、神啊、怪啊、猛兽什么的,没有一个关于武术的套路。”
太皓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练了三年呢?”
那戟雄一时语塞,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太皓的锦盒和秘籍名称给误导了。他原本以为得到了珍贵的秘籍,却没想到只是一件空有其表的假货。
太皓挑眉,嘴角含着一丝戏谑:“来,你把这《山海经》的第一卷跟我练练,我看看到底是如何练了三年?”
那戟雄明白太皓是在以戏谑之语点醒他,让他从错误的执念中走出。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却也明白,若不是太皓当年的误导,他也不会踏上这条错误的修炼之路。
那戟雄微微低头,手中轻轻翻动着《山海经》,思绪随之飘回了那个被误会笼罩的时刻。当他将那本秘籍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原以为掌握了一个强大武学的机会,却不曾想,那仅仅是无尽困惑的开始。
“那时的我,被这《山海经》上神秘难懂的文字和图画所吸引,却忽略了最基本的事实。”那戟雄苦笑道,“我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仅仅是为了学习那些生僻的字词,试图解读那些深奥的句子。”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我觉得自己终于理解了其中的奥秘,开始按照图画臆想招式,却一直练不成。”
那戟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迷茫:“我曾以为自己的武学造诣不够,才无法理解这秘籍中的高深之处。于是,我加倍努力修炼,希望能够提升自己的武学境界。”
那戟雄口中朗朗而诵:“南山经之首曰?山。其首曰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花,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饥。有木焉,其状如榖而黑理,其花四照。其名曰迷榖,佩之不迷。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丽麂之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其中多育沛,佩之无瘕疾。”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舞动,演绎着太皓所看不懂的拳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转身,都仿佛与那《山海经》的描述相呼应,展现出一种独特的武学韵味。
太皓看着那戟雄的表演,心中不禁感叹:“这《山海经》虽非真正的武功秘籍,却被你臆想出了如此多的招式。”
那戟雄停下动作,走到太皓面前,微微一笑:“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教书匠。他告诉我,《山海经》并非什么武功秘籍,而是一本记载奇闻异事的古籍。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被你欺骗。”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我曾以为自己找到了武学的捷径,却不料走入了一个误区。那些臆想的招式,虽让我练得勤快,却离真正的武学之道越来越远。”
太皓听闻那戟雄的叙述,忍不住大笑道:“那戟雄,你可真是个武学奇才!能够从一本志怪古籍中臆想出如此多的招式,想必你的武学天赋也是非凡。”
那戟雄看到太皓的笑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所以,那本真正的秘籍在哪里?”
太皓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秘籍是何物。当年你偷走的只是一本《山海经》,如果你认为那就是秘籍,那也只能怪你自己。”
那戟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若是我师父知道秘籍还在你这里,你还能在九土城呆下去吗?”
太皓淡然一笑,心中早已明了那戟雄的来意:“当年你偷走秘籍后突然失踪,生怕被你师父抢了去。你现在还敢提你师父,你心里还有你师父吗?”
那戟雄听后,怒火中烧,正欲与太皓展开一场激战。然而,在这关键时刻,芫芷走进了房间,她对那戟雄说道:“那戟雄,你的很多功夫都是在六鼎山上学的,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是不要想着在这里用了,你打不过太皓哥哥的,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太皓正色道:“那戟雄,你若是不怕你那些师父、师兄找你算账,你现在就回昆吾山,让你师父来找我,我与你师父再打一次。”
那戟雄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自知实力不敌太皓,更不敢让师父和师兄知道自己的失败,不敢再回到昆吾山。于是,他选择了默默离开,去往了北方。
从此以后,那戟雄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曾经的疯狂与执着,都随着这场未果的争斗,化为了一缕轻烟,消散在了风中。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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