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绕了远路打车,先去医院把车开走,直接回蜚声。
薄晏清一定不会在的。
他那么骄傲的人,遭遇情感上的背叛,怎么还肯再见到她这张脸。
况且已经过了两天,已经有太多的变数。
南娇娇真的很累,白天一直绷着神经,晚上还无法入睡,一直到夜寒年回来,这口气才松下来。
回到自己的地方,浑身防备卸了个干净,灯也不想开,蹬掉鞋子往里走,冰箱里还放着两天前存的奶茶,都不能喝了,全扔掉,拿了瓶冰水,喝了几口没能抗住,扯出一串咳嗽。
她拿手抵了抵喉咙,那儿跟火烧似的,又干又刺。
应该是感冒了。
南娇娇摸黑到客厅里,她记着上次薄晏清用过医药箱,顺手放进电视机下的柜子里了,但她不记得是哪一个,从左边挨个找过去,找到第三个的时候看见个箱子,她拧开盖子,在里面胡乱翻一通。
ωWW.
灯光突然开了。
她吓一跳,猛地回头,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拎着一瓶xo,手臂弯曲着搭在大腿上,低下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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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娇娇是坐在地毯上的,两条腿岔开,医药箱放在中间,她手里恰好拿着一瓶退烧药。
表情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
薄晏清起身时把酒瓶放下,走过来蹲她面前,“找什么?”
“感冒药,”南娇娇下意识回答,“有点吸鼻子,喉咙干,头晕。”
薄晏清直接把她手里的退烧药给扔回箱子里,找了两种药出来,先抠了两粒胶囊,再抠了一粒消炎药。
南娇娇伸手去接,手往后撑,正试着起来,薄晏清已然从她面前离开。
她怔了一下,连忙跟上去。
薄晏清站在饮水机前,在烧水,灯光只开了一面墙,到他那儿,照不太清,他侧身站着,手里拿着装退烧药的铝片,两根手指捻着,在指尖轻绕。
背影清冷,眉眼淡漠,一言不发时,周遭的气息森冷骇人。
烧水声渐渐传出些响动,他忽然侧眸,看向站在三步外的南娇娇,漠声问道:“这两天一直在医院照顾你那朋友?”
南娇娇抠着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夜寒年那边怎么安排的,虽说李简杀了他个猝不及防,但撤走的时候应该有一番安排。
薄晏清会这么问,大概是因为她的车在医院外停了两天。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