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醒了,第一句话就敢调戏她。
南娇娇眼底划过一抹戾色。
一拳捶在他头盔上,把人给揍晕了过去。
南娇娇面不改色的找出他的手机,拨通120后说了位置,潇洒的摆手便走。
等到家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她本打算去客卧里洗完澡,再悄悄躺回薄晏清臂弯里,路过主卧,半掩的门缝里竟透出些微光亮来。
她走的时候开灯了?
推开门,床头的暖灯开着,光影铺散下来,落在靠床坐的男人身上。
被子盖过腰腹,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听见推门声,薄晏清刚抽了一口烟,薄唇上叼着半截香烟,他眯着眸看过来。
“回来了?”
南娇娇呼吸一凛,站在门口没动,手指抠着门框,低低的说:“我身上有味道,我先去洗洗。”
薄晏清冲她招手,“过来。”
南娇娇犹豫了一会儿,摘下帽子甩到一旁,朝他走过去。
抬起一只脚,膝盖还没落到床上,薄晏清灭了烟,长臂一伸,勾着她的肩膀搂进怀里。
鼻尖抵着她发顶,轻轻一嗅。
“火药味?”
她点头,“是,我去了码头,把沈时初的货给烧了。”
薄晏清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娇滴滴的小丫头,不光会打架,还会烧别人的货。
他究竟招惹了个什么小怪物。
南娇娇没听见他说话,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你生气了?”
薄晏清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眼前这张脸素净白皙,半点污渍都没染。Μ.
“没被发现吗?”
“没有,我隔得远,沈时初没找到我。”
“为什么去烧他的货?”他又问。
南娇娇奇怪的看了看他,“不是他惹你生气了么,我帮你出气。”
她在医院里说的话,竟是真的。
一个大四的学生,本事居然这么大,单枪匹马烧了一整个轮船的货,还能在沈时初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
然而,薄晏清并没有往下细问,似乎对她的身份没那么在意,南娇娇没也接着说。
她又往后退了退,从他手臂中滑了出去。
“我去洗个澡。”
她没再去客卧,就在主卧的浴室里洗,边走边脱掉冲锋衣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背心,马甲线上沾着一层薄汗。
薄晏清黑眸一深,掀开被子跟了进去。
南娇娇站在花洒下,她散了头发,水从头顶浇下来,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