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她却手脚冰凉。
薄晏清有电话进来,他视线始终凝着她,寒川的声音浸染在冷风里,道:“三爷,医院顶楼有架飞机开过,没有停,抛下的绳梯上挂了个人。”
薄晏清眉心一皱,“什么人?”
寒川刚到顶楼的时候,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沉声道:“是个男人,一身黑衣,我没看清长什么模样,他留了句话,让我问候小少爷。”
谁能想到,薄家全城封锁,声势浩大的找,人居然就藏在医院里,就在眼皮子底下逃走。
薄晏清拳头一握,用力抵了下眉心,“不用追了。”
忙了一晚上,被耍了一通。
薄晏清从来没有这么受挫过。
他脸色冷淡,眉心紧蹙,周身的气场森冷骇然。
南娇娇贴在他怀里,不住的往后躲,她咬着下唇,半响才道:“三叔,我做什么了么?”
薄晏清回过神来,手还掐在她腰身上,立即松开。
南娇娇身子一歪,疼得抽了声气,他刚离的手又扶了上去。
“弄疼你了?”
他想碰她的脸,南娇娇偏头躲开。
薄晏清顿了顿,仍是捧着她的脸儿让她抬头,这才看见那双清冷眸子里染着的泪意。
他脸色缓和了些,“乖乖,救了人之后,留意过有谁靠近吗?”
南娇娇摇头,没吭声。
他便不再问了,为自己的无礼道歉,“我该谢谢你,是我态度不对,吓着没有?”
南娇娇把酒杯递给他:“喝吧。”
“酒就不喝了。”薄晏清把高脚杯接过,随手放在一旁,刚准备抱她,南娇娇已经从沙发背上跳了下来。m.
“那就走吧,时间不早了,路上小心。”
这句话说得一点感情都没有。
薄晏清突然有点服气。
他问:“还馋我身子吗?”
南娇娇诧异的眯了下眸子,他伸手将她扯进怀里,“路太远,晚上开车我看不清,不打算留我?”
南娇娇目光落在男人英俊的面孔上,想起和他有过的那两次。
一次头脑不清醒,一次在露台上,她浑身紧绷。
但薄晏清在那事上对她极致温柔,哪怕时而狂热,也没有真的把她弄疼。
睡一次和睡多次也没什么区别,他都主动求欢了,南娇娇也不扭捏,双手抱着他脖子,耳根虽红了,但嘴上却大胆得很:“我有洁癖,做之前能不能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