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坐进车里,秘书回头问他:“川哥,薄爷那么看中那位叶小姐?”
“看中她?”
寒川高深莫测的笑笑,“我们薄爷可不是那么良善的人,焉坏着呢。”
“你背着薄爷说他坏话!”
寒川冷笑一声,“你敢告状试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薄爷才是我的衣食父母,不应该瞒着我爸爸。”
寒川递了一张卡给他,“你的奖金需要经过我的手审核。”
秘书暗搓搓的接过卡,眼珠子一转:“我爸爸应该很忙,就不去烦他了。”
寒川勾了勾唇角,翻到转让书的签字页,纸张背后写着一行小字:
股份仅属于叶诗情个人,不可转让不可赠与,若离婚,股份自动收回。
那2%是从薄爷名下划走的,又故意迷惑沈家人,为的便是让沈时初和叶诗情绑死,别再去南娇娇面前刷存在感。
至于每年给叶诗情的分红。
就当薄爷花钱给自己买了个乐呵。
寒川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寒澈打电话,以寒澈的能力,这个时候榕城已经被封锁了。
酒店。
徐述把熏香炉里的香灰倒出来,验了验。
“没什么伤害,顶多让你浑身无力,睡着了倒好,就当梦一场,没睡着,也就浑身虚软。”
徐述瞄一眼靠床头坐着的薄晏清,着重看了看薄晏清衬衫下的胸肌,扣子没扣,有几颗还找不着了,他这副慵懒性感的模样,是個女的看了都忍不住往上扑。
徐述那叫一个清心寡欲,嘴角牵出一丝揶揄的笑来,“就是你现在这样,晏哥,挺虚弱啊。”
薄晏清冷漠的眼从他脸上扫过,“欠得慌?”
徐述抬了抬眉梢,“没,我高兴我活得久,能活到看你谈恋爱。”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堂堂薄三爷接连在一个小妮子身上栽跟头。
真的……好有趣。
薄晏清要摸烟,徐述直接拿走,“别抽,等两个小时后药效散了再抽。”
说着,他抽出一根香烟,不紧不慢的点燃。
薄晏清冷盯他一眼,“就不能死出去抽?”
徐述笑了笑,偏不,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来,“借个地,昨晚通宵做了两场手术,没休息好。”
他只抽了两口便把香烟捻灭了,靠沙发上想睡,薄晏清扔了张毛毯给他。
徐述抬头,薄晏清淡声道:“没用过,干净。”
“感谢我晏哥体恤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