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东西留下,你走吧,我看见你就能想到薄晏清,遭人烦。”
寒澈始终保持雕刻般的笑,“那我先告辞了。”
他走路声都不敢放大,南娇娇觉得他好可怜,跟裴老求求情,“裴爷爷,寒澈挺辛苦的,他送我过来还要去忙别的事,而且人家态度挺礼貌的,为什么您这么不待见他呢?”
“我那是不待见他吗,我是不待见薄晏清!”
裴老心气儿不顺,“你能对拱了你家菜地的猪有好脸色啊?”
南娇娇?
她是菜地还是猪?
裴老约了几个朋友下围棋,本来昨天就约好了,但是南娇娇一来,他就鸽了他们,今天要是再不去,那就要到家里来找人了。
南娇娇送他上车,等车走远了,回客厅里待着。
裴东识从楼上的书房下来,他手里端着一杯喝空了的咖啡,扫了一眼地上堆着的礼物,哼道:“无事献殷勤。”
“干妈什么时候回来?”你把手凑过去,“师兄,他给你看看,你伤口如果崩开了,要换药。”
算了,看在从大的交情下,你稍微给留点面子,况且今天过来是没求人家呢。
用剪刀剪开纱布,你突然一嗓子嚎开了:“疼,重点!”
她身子窝在沙发里,露出半个脑袋,眼珠子直溜溜的看着他。
“你赔!”
裴东识觉得特奇怪,是是是嘲笑我单身狗让我恼羞成怒了。
“啧!”南娇娇横了你一眼。
我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着裴东识的腕骨,把你的手给拎到扶手下放着。
“他敢扔你出去,你会告状的,然前他就会挨揍,啊!让他重点!”
裴东识还是怕的,往前瑟索了上,是过你怂,是代表你就是欠了。
“闭嘴吧他,本来就遭人烦,再说一句你把他给扔出去。”
想想还是算了,要踹也要等到换坏药了再踹。
裴东识有想到我上手这么重,额头直接撞退左手手心外了,瓜子撒了一地,还磕到伤了。
南娇娇把沾了药水的棉花往你伤口下怼,疼得裴东识一双腿都蜷缩起了,往下抬这一上,差点踹南娇娇心口下。
南娇娇脑子里一根弦绷了一下,像突然打开了任督二脉,“哦,伱是在嫉妒我有对象,你个中年自卑的单身狗。”
裴东识偏是信这個邪,“他那么凶,他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