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孤月,可否解释一下你是用了什么手……方法对付的任宽?擂台赛可不允许作弊。”
令孤月:???
这是你一个裁判该问的?有没有作弊你作为裁判的看不出来不应该是你能力的问题?你来问我一个参赛者?
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了。
她正要开怼,一根全身漆黑的棍子从天而降,插入那裁判面前的地面。
裁判吓了一跳,呵斥道:“无关人员介入擂台赛将会判定作弊。”
“师父!”令孤月迎上去,“那个任宽,舔了一下我的血,就那样了,还有救吗?”
一起过来的还有重剑宗的柳掌门,难得的拍马屁机会,怎么能少了他的存在呢。
珞磐真尊抓过令孤月的手臂,精准的找到了她手伤的地方,“就这点出息。”
说着,对着令孤月的伤口狠狠按了按,丢下一句“回去训练加倍”就去看任宽的情况。
“等等!你不能碰参赛选手……”
“砰!”
柳掌门一掌把碍事的裁判给打飞了,心想这无极宗的手段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
而后他笑眯眯的宣布:“本场擂台赛,青云宗令孤月胜,晋级下一轮。”
在观众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柳承宏就带着他的腰鼓队揍上了一曲极为喜庆的曲子。
柳掌门暗道孙儿上道,给力!
只有令孤月听着那鼓点声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刚开始还没听出来鼓点奏的是什么,听的多了,竟然跟“好日子”的调调重合上了。
重剑宗的开宗立派者真乃神人是也!
她现在确定了,那位前辈,或者那位前辈身边的人,一定有穿越者。
还好不在同一个时代,要不然就她这只会的脑子,怕不是会被人家玩的渣都不剩了。
结果宣布之后,观众席的赌桌瞬间被掀翻。
半路改压令孤月的洋洋得意,开心大笑;坚持任宽能赢的破口大骂,直指有黑幕。
舔一口血就能死?那那个什么青云宗的令孤月岂不是一身的毒?咋还不死呢?
就在观众都散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联盟盟主这才姗姗来迟。
本来一个小小的练气擂台,根本用不着劳动他联盟盟主的大驾,可谁让这个擂台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无极宗的宝贝蛋子,另一个是不死尊者的徒弟,他谁都不敢得罪。
“哎呀,不死……”
珞磐真尊一个眼神过去,盟主立马噤声。
他掩饰的轻咳两声,“咳,不是,这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珞磐真尊冷哼一声,“盟主,这四十多岁的孩子倒是死不了,不过你是不是该给我们青云宗一个交代呢?”
交代?什么交代?每一届都是这么来的,他也不想让无极宗在他这里卡bug,可他又怕无极宗说他搞针对,他难啊!
珞磐真尊无视盟主焦头烂额的样子,将任宽发散到全身的毒素全部集中到头部,在他脖子上开了个小口子。
接着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虫子从他袖口里钻了出来,径直就往任宽脖子的伤口里面钻。
不过几息时间,珞磐真尊轻轻吹了个口哨,那虫子飞快的爬了出来,出来时已经变成黑色的了。
虫子出来之后,任宽便悠悠转醒了,身体一切都好。
只是承载了残余毒素的头部,已经肿成了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