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开口说出了答案:“将凶器的鞋子还有珠宝以及仁王像这个重物装在一起,用圈套来代替链球的手把,在奖牌吊带的另一端绑住袋子。
之后只需要以丢链球的诀窍将所有的东西从阳台那丢到湖里就行了。”
“丢链球三十米的距离并不算远,甚至可以说是轻轻松松了。”
唐泽看两个女生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开口解释道:“一些奥运选手可以轻松升到60米甚至70米的距离,毕竟是借用了惯性。
另外之所以只拿着一尊仁王像,是因为两尊都放进去的话就会变得太沉,无法将其丢到湖中。”
虽然这次唐泽根本不知道之前案件的前因后果,但听工藤新一的话也还原出了这个手法的可行性。
“我不信...”
屋田城人脸色苍白,语气颤抖道:“怎么可能丢到...”
“事实上确实丢到了。”
工藤新一沉声道:“当时的负责这个案件的刑事,其实已经找到了奖牌的吊带还有套圈以及财物。
而在凶器上也确实占有夫人的血以及日原村长的指纹。
可以说,这个案件就是日原村长做的,证据确凿。”
“你、你骗人!”屋田城人语气崩溃道:“你是在骗我...”
“这些东西卷宗上都有记录,你去询问负责当年案件的刑事,他也会告诉你的。”
工藤新一看向屋田城人带着叹息:“日原村长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不想要让他们的儿子大树知道真相,所以才会将其伪装成强盗杀人案件。”
“你骗人,那么好村长!那位和蔼开朗受村子大家尊敬的村长,怎么会杀害妻子然后自杀呢!”
屋田城人不理解道:“而且他的癌症是良性的,根本没有自暴自弃的理由不是吗!!”
“实际上,在村长得知自己得了癌症之后,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随之暴露了出来,导致这一切悲剧的问题!”
工藤新一语气沉重的看向屋田城人道:“在检查中日原村长的血型为AB型的!”
“等等,我记得之前那位赞助城人家的那位女同学水川萌生好像说过,村长一家是开朗的O型家族啊!”毛利小五郎震惊道。
“根据孟德尔的遗传法则,AB血型的人与O型血结合的夫妇,是不会生出O型血的孩子。”
唐泽的话让屋田城人脸色一片煞白,显然这个消息直接将他心中仅有的美好尽数击碎了。
同一时间破碎的,还有他那偏执的以为自己是正确的执念与仇恨。
“你不要胡说!”屋田城人歇斯底里道吼道:“这是假的,是假的!!”
那奋力的抬起头,却迎上了工藤新一那双锐利的眸子。
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仅仅只是盯着那双眸子,屋田城人便不自觉败下阵来,只能被迫从幻想的偏执中脱离,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原来如此,如果那杀人动机就完全合理了。”服部平次食指放在下巴沉吟道。
“我想,这也是工藤之所以选择隐瞒事实的原因吧,可惜。”唐泽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下去。
“当时我拜托负责案件的刑事对外公布的动机是因为癌症,为的就是保证日原村长的名誉,也为了让大树能够不受到影响。”工藤新一叹息道。
“那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屋田城人愤怒道:“好歹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员啊!”
“这...我确实有给城山数马巡查说过这件事,让他将一切的原委告诉你的。”工藤新一闻言诧异道:“难道他没有说吗?”
“没有!”屋田城人咆哮道:“城山呢!我要见他!!”
“马上就来了,之前我有报警,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唐泽拿出电话道:“以防城山刑事没有负责这个报案,我再联系一下那边说明情况。”
在这沉重的气氛下,众人看着唐泽说明情况后挂断了电话,“等吧,城山刑事马上就到了。”
在这压抑的气氛下,城山数马匆匆赶到了别墅,在见到两个工藤新一后他也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