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咳……”钱书礼尴尬地咳嗽一声，殷勤地给陈主任点上一颗烟继续打听到：“这位李先生脾气怎么样？”
陈主任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脾气……感觉他就是个没脾气的。而且有了病人打个电话就过来，而且治病不要钱，让我这个做大夫的都惭愧啊！”
钱书礼摸起了下巴，怀疑道：“不会是骗子吧？”
陈主任面色一沉：“请你出去吧，我能给少爷的答案就是这些。”
钱书礼赶紧谄笑着道歉，那客气的状态哪儿还有半点纨绔的影子。他也实在是被林宣给为难坏了，但凡有点儿办法能绕开林宣他都愿意尝试，更何况眼下还只是面子的问题。
“林先生可说是妙手仁心，治病不遗余力。”面色凝重地看了钱书礼半晌，似乎是有话不好说，不过最后他还是说了：“这位林先生毕竟还是少年心性，以病人要挟家属的事也挑不出毛病来，可说到底还是不合医者本性啊。倒是李颂先生，虽然只比林先生大了十几岁，可心性却是没得说的。”
又是半晌的沉默之后，陈主任下定了决心似的：“我也是大夫，不能眼看着病人受苦。我可以给李先生打个电话。李先生毛病不多，但就是不喜欢跟人废话。我希望你们也能端正态度，不要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更不要给李先生添麻烦。”
“行，我看谁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丫的。”钱书礼豪爽道，虽然纨绔本性毕露却也是真情流露。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的，但眼神里却是都有话要说的样子。
“你回去吧。”终于，陈大夫伸手向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
钱书礼一愣：“啊？您不是要打电话吗？”
“大少爷，您不看现在都几点了？等明天吧。”陈大夫无奈地指着墙上的钟表，钟表刚刚指向两点。
“嘿嘿，是我着急了，您先睡！”钱书礼羞涩地挠着头，心满意足地退出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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