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在原则上有区别吗?比如笞、杖。比如徒和流。”
“有区别的。原则上是这样。”朱先烯解释道,“笞和杖的区别,是初衷上是否考虑对犯人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其中,笞一般仅限于皮肉。而到了杖刑,那就是死伤不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也在所不辞。所以我们在早年的《永庆律令》里把杖刑合并入笞刑;至于徒和流,其区别在于期限。徒刑一般有期限,而流刑一般流放过去了就要做好在那里度过一生的准备。所以,我有这么个意见——”
朱先烯提议道:“我们不妨按照‘劫’来算。”
“劫?也就是按照次数?”
这个提议让商洛也很感兴趣。而且“劫”这个说法通俗易懂。
对天人来说,时间本身的意义并不大。因为只要不引发天人五衰,本质上只要不想死,那就可以活。这种情况下用时间来限制天人,其意义已经和常规的徒刑不同了。因为徒刑占用的是宝贵的人生,而天人的时间显然不如凡人宝贵。
但是如果按照“劫”来算次数的话.
“依照劫来算,我们要量化的就不是时间,而是痛苦。”朱先烯回道,“时间对凡人和天人来说不再平等,但痛苦是平等的。投入无间地狱,使其黯然**,这是最可怕的痛苦,是将过往的一生一刀一刀割下来。这虽然痛苦,但也可以把罪人的心肺肠子掏出来洗一洗,晒一晒,拾掇拾掇。那些犯了大罪,但还不至于形神俱灭之人,正适合这样处理。对其除以黯然**之刑,不至于赶尽杀绝——这就是流刑本身的初衷。”
“那那咱们人还挺好呢。”
“是啊,天庭可真是心善啊。”
两个人互相笑了笑。
“那么.”商洛问道,“真正罪大恶极的人,就使其遍历无量劫数,然后灭之。而某些需要惩治的人,也将会投入18层地狱中经历有量劫数,然后再捞回来,是吧?那么,这个消息是否需要公开?”
“这需要专业人士来提供意见。我建议你现在暂时保密——因为,伱知道啊的吧?有许多都希望终极惩戒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哪些人。”
“那些确实犯过罪,又有能力为自己脱罪的人?”
朱先烯点了点头:“如果被人知道了有这么个大礼预备在前头,搞不好会有人想来坏你的事。所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下,还有谁知道?”
“还有法厄同,还有滟秋.”
“这倒是不要紧,你和她们在一起的。”
“还有朱灵。”
“??????”朱先烯一下子就愣住了,“你怎么能让她知道?这家伙的嘴巴把熊猫都大,现在御苑的所有熊猫都知道了吧。”
“她其实是想要进去试用一下旅馆来着。”
“什么旅馆,去17层地狱住宿是吧.我知道了,她想要偷摸着赚点时间,是不是?那你和她算钱,你要对她收费。你不是在测试吗?那就从她身上开始付费测试好了。她要问就说是我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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