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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点头,跟着他一直走。
天空突然就开始下雨了,盛眠能隐隐看到他的伤口,很深,那一块地方像是被戳穿了似的。
他真的没事么?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直到有一处可以休息的简易山洞,傅燕城才终于没支撑得住,靠在山壁上,额头上都是汗水。
盛眠抬手,在他的额头上碰了碰。
他在发烧。
她连忙看向山洞的里面,里面有一些干柴,这个洞估计是附近村民进山里时的临时栖息地。
她艰难的扶着人往里面走,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撕了一截,从他的身上摸出打火机,用于引火。
这里的烟不会飘出去,不会被人发现。
她听到傅燕城一直在说:“冷。”
发烧的人,内热,外冷,何况两人身上的衣服基本都已经湿透了。
她用干柴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架,把自己和他的外套全都脱了,放在一旁烤干。
然后她又把傅燕城移到了火堆前。
傅燕城明明还没醒,却将她的腿当成了枕头,就这么仰面躺着。
两人身上的薄衣服都在冒着热气,他的发丝也是热的,露出惨白的脸。
盛眠低头看他,指尖将他的发丝拨了拨。
发丝也被雨水淋湿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傅燕城。
她低头看他的时候,看到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但他显然没什么意识了,眼里都是雾气。
盛眠刚想问他,哪里疼?
却看到他缓缓抬手,就这么将指尖放在她的脸上,沙哑道:“如果你是我老婆,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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