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位和自然几乎融为一体的存在会死?这可比你沃鲁斯克想要奉献自己还要离谱。”
布尔凯索摇了摇头说着,然后快走了几步,直接用自己的臂膀将李奥瑞克打翻在了地上。
“李奥瑞克!我警告过你了!这是是哈洛加斯!”
布尔凯索踩在李奥瑞克的胸骨上,俯下了身子用一双圆睁的眼睛盯着这个猖狂的骷髅王。
骷髅王之前对蕾蔻和沃鲁斯克的攻击不算是什么问题,布尔凯索也不会把这些东西视作挑衅。
但是李奥瑞克真切的做到了挑衅这件事。
他用自己的领域影响了哈洛加斯!
“布尔凯索,你觉得你能杀死我吗?”
李奥瑞克的下巴骨摇晃了几下,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但是他已经没有再战斗的意思了。
布尔凯索的确强大的无可匹敌,但是又能怎么样?
杀死李奥瑞克这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李奥瑞克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不存在了。
不然想要杀死一个存在本身?
即便是布尔凯索完全掌握了胸口的吞噬规则他也是做不到的。
吞噬不过是让李奥瑞克用了另外一种方式继续存在着罢了,毫无意义。
“我不用‘杀死’你,因为你早就死了。”
布尔凯索把自己的脸贴近了李奥瑞克,直视着那有些帅气的骸骨之王。
“黑暗灵魂石在我的额头上已经很久了,难道我会对这个东西毫无了解?”
布尔凯索抬起了自己的脚,直接坐在了地上。
布尔凯索的威胁并不算多么的隐秘,至少骷髅王是明白的。
黑暗灵魂石能够封印地狱魔王,那么封印他骷髅王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一点李奥瑞克十分的清楚。
“我只是旁观者,谁知道蕾蔻那个疯婆子会直接把我卷入战斗里,我不会光是挨打而不还手的。”
李奥瑞克的话像是在辩解一样,但是他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
既然布尔凯索会直接这样说,那么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野蛮人从来不会记仇,即便是当时没办法报仇,那么也会不断地尝试下去。
要么死,要么报仇,这就是大多数野蛮人的写照。
在李奥瑞克疯了的那段时间里,他可是杀死了不少冒失的野蛮人。
对于这些家伙的性格他很清楚。
“对了,蕾寇去哪了?”
李奥瑞克随口问着,语气中有些辛灾乐祸。
“你想见她?然后再被暴打一顿?你那个黑王进军在蕾蔻的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沃鲁斯克毫不客气的说着,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布尔凯索的身上。
对于李奥瑞克,沃鲁斯克没有丝毫的愧疚。
即便是利用了李奥瑞克这个家伙,他也不怎么在意。
原本他的打算就是在夺取蕾蔻的传奇失败之后,就立刻将目标放在李奥瑞克身上。
狂君权杖一样是一个可选的装备。
带着李奥瑞克疯狂的象征足以让维达的灵魂再坚持一段时间了。
最不济沃鲁斯克还有一个王座能够赋予的。
“你打算怎么面对蕾蔻?要知道你还是让她的套装缺少了一件。”
沃鲁斯克这样问着。
虽然布尔凯索当年拒绝了蕾蔻交托套装的意思,但是对于蕾蔻的传世铠这套野蛮人的套装还是十分在意的。
就好像大地之力和荒原套装一样,其中有着让野蛮人走向技能融会贯通的方法。
“我带走了她的重任,现在那份责任已经在我的肩膀上了。”
布尔凯索用双关的话回答了沃鲁斯克的问题。
蕾蔻的重任是什么?那不过是让野蛮人能够继续存在,不会消亡的夙愿。
现在这份责任已经落在了布尔凯索的身上,蕾蔻可以每天沉浸在她的爱恋中不必考虑野蛮人一族的未来了。
“我的碎石锤也完蛋了,现在圣山上边除了你之外,已经没有能够让规则退避的强者。”
沃鲁斯克目光灼灼的看着布尔凯索。
失去了套装组件的蕾蔻不能再展现出生前的力量,没有了不朽之王的碎石锤之后,沃鲁斯克也是不能再作为野蛮人的底牌出现了。
“我知道你的套装是七件,我会把你的腰带给你的。”
布尔凯索瞪了一眼沃鲁斯克。
不朽之王套装和蕾蔻的套装不太一样,是一套除了常规组件之外多了一柄武器的套装。
所以沃鲁斯克想要展现生前的力量并不会因为少了一柄武器而无能为力,只是腰带比起武器会让沃鲁斯克展现的力量打个折扣罢了。
况且沃鲁斯克向来不怎么喜欢那条重型腰带。
打了折扣的沃鲁斯克依然不是一个能够被轻易击败的家伙。
这个家伙从弱小到强大的让敌人闻风逃窜,可是从来没有战败过。
即便是死在了死亡规则的手里,那也是一场两百俱伤的战斗。
沃鲁斯克付出了生命,死亡失去了高高在上的位格。
沃鲁斯克他需要齐拉尼克之链来给自己增加速度好去收拾那些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敌人,所以在得到齐拉尼克之链以后,就不再带着那酷似拳王腰带的装备了。
即便重型腰带能够起到一定护盾的作用,他也不怎么喜欢。
“都散了吧,明年的庆典我会准备好食物和酒水的。”
布尔凯索朝着那些已经停手了的先祖们喊了一声,那些先祖们和战斗的对手对视了一眼,一个个的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地面上的痕迹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在这个地方战斗了一次。
“我敢用我的王座打赌,他们回头还会再打一架。”
沃鲁斯克挑了挑眉毛说着:
“布尔凯索,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奉献?”
沃鲁斯克搓了搓下巴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为了你的道路,可是被蕾蔻暴揍了一顿。”
沃鲁斯克的语气有些诡异,但是布尔凯索没怎么在意。
事情已经过去了,追寻真相的确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是为了所谓的“真相”去逼迫一个相处了数百年的熟人这种事情还是有些过分了。
况且沃鲁斯克要是不打算说的话,那不管是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让他开口的。
这一点布尔凯索太清楚了。
“在这一件事上,我感谢你们。但是你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主动的奉献过什么。你的行动总是充满了强烈的目的性,我相信你想要帮我,但是我更相信你帮我是为了让我做些什么。”
布尔凯索在身上随意的抹了两下,将手上的污迹擦在了身上。
然后将手塞进了自己的背包中打算取一些他酿造的烈酒当做谢礼。
“你们三个,为什么这件事不提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