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鲁斯克提着他的碎石锤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奥丁的到来是布尔凯索允许的,而布尔凯索也专门嘱托了沃鲁斯克过来一趟。
因为他感觉可能会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尤其是关于地狱魔王的那种。
“你因该就是古一法师专门提到的上一任不朽之王沃鲁斯克了,这段时间十分感谢你对我儿子的照顾。”
奥丁对着沃鲁斯克弯下了腰,和一个普通人的父亲面对老师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野蛮人需要我提供什么样的消息?”
“关于可能会引来地狱魔王的消息,即便是猜测也可以。”
沃鲁斯克晃了晃手里的碎石锤,大大咧咧的说着。
“这是谁?”
洛基小声地戳了戳托尔的腰问着。
虽然他经常会来到圣上之上,但是对于这里的野蛮人先祖机会没有了解。
眼中只有自己兄弟的洛基对于外界的事情不怎么上心。
“我的导师,强大的让我生不起反抗这个想法。”
托尔扯了扯嘴角说着。
这个问题他实在是不想要回答。
毕竟时常被沃鲁斯克修理的他对于这个强大的野蛮人几乎产生了生理上的畏惧。
“我的女儿被一个地狱魔王从牢笼中带走了,按照我知道的消息来看,海拉,就是我的女儿,她很符合地狱魔王的要求。
充满了愤怒和憎恨等等的负面情绪。更重要的是她对于我们充满了怨念。”
奥丁选择先解决掉沃鲁斯克的问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远胜于他的强者面前,保持一定的顺从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他不是洛基,沃鲁斯克也不是他。
野蛮人没有多少迁就他冒犯的理由。
“那大概是墨菲斯托,这个家伙从布尔凯索的手里跑掉了。”
沃鲁斯克搓了搓下巴说着,手中的碎石锤顿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我以为你会告诉我更有趣的消息。”
“我的兄弟库尔,恐惧之神,仙宫的上一位神王。”
奥丁觉得说到这里就足够了,他顺帝的小心的瞄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儿子。。
他知道有一位地狱魔王是以恐惧为源头的,所以恐惧这个词汇应该足够让野蛮人做出判断了。
而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提前知道这个事情,库尔的神力在某些情况下还在他之上。
“你说的库尔封印在了什么地方?”
沃鲁斯克一巴掌把托尔直接打昏在地上,顺手也放倒了洛基。
他不是那种完全不善解人意的家伙,既然奥丁不想要让托尔知道这件事,那么他索性就给奥丁一个能够无后顾之忧的交流环境。
“我们很早就失去了对他的监控,提尔一直在搜查他的消息们,但是一直一无所获。”
“那真是遗憾的情报,我们会关注的。”
沃鲁斯克的眼中带着些轻蔑。
对于连自己的敌人行踪都把握不了的人即便是能够得到他的尊重也很有限。
“如果是迪亚波罗,那你们就更找不到他的消息了。”
“所以我亲自过来了,现在能让我见到布尔凯索阁下了吗?”
奥丁看着沃鲁斯克说着,攥着大神之枪的手又捏紧了些。
“如你所愿,顺着这条路朝远处走,布尔凯索就在那边。”
沃鲁斯克随意的挥了挥手,然后提着托尔和洛基就离开了现场。
现在的时间是托尔的训练时间,训练这种事情可一点都不能耽搁。
沃鲁斯克没时间去做布尔凯索该做的事情,虽然现在的布尔凯索状态不算很好,但是处理一下琐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奥丁按照沃鲁斯克的指引朝着长者圣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条路很快就能走到尽头,而布尔凯索正在长者圣殿之中呆呆的坐着。
他的表情有些好笑,就像是努力思考到面露愁容的小学生一样。
布尔凯索正在苦恼,他脑海中阿兹莫丹正在和安达莉尔闲聊。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正在考虑着该怎么做。
布尔凯索的脑中两个念头不断地交错着。
“布尔凯索,你好。”
奥丁看着布尔凯索有些诡异的表情,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奥丁不得不率先打破了那种尴尬的氛围。
“奥丁?我以为你会稍迟一点再过来的。”
布尔凯索抬头看了一眼:
“对了,你的锤子儿子怎么处理了?”
面对布尔凯索那种扎心的问题,奥丁的脸上露出了彩色。
“我来是想知道更多的关于地狱魔王的消息。”
奥丁有些为难的说着。
他总不能说自己把自己的锤子儿子扔到了人间,现在正在被一群人围观并且研究着。
“地狱魔王?之前的时候你不是在现场吗?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布尔凯索有些费解的问着。
说道了这个话题,就连黑暗灵魂石中安达莉尔和阿兹莫丹都不再聊天了,静静的等待着奥丁接下来说的话。
“我的女儿被地狱魔王带走了,从一个囚笼之中。”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布尔凯索还沉浸在关于是否让李奥瑞克复苏的问题中,完全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但是在黑暗灵魂石中的阿兹莫丹率先笑出了声,紧接着安达莉尔也开始了嘲讽。
“布尔凯索,我还是想不明白野蛮人怎么会让你做下一位的不朽之王,难道是你太野蛮了吗?”
因为安达莉尔的嘲讽,布尔凯索的脸上一下子变成了绿色。
“好了,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帮你找到你的女儿,不过你为什么要把女儿关起来?”
布尔凯索有些暴躁的说着。
“不是,我并不是拜托你帮我找到女儿,而是想说她对于这个世界来讲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奥丁有些无奈的说着。
对于布尔凯索的粗鲁,他觉得有些头疼。
“那个地狱魔王还杀死了我的一个儿子。”
奥丁决定赶紧把事情都说清楚,不然可能还会从布尔凯索的嘴里听到什么让人难堪的话。
“我的那个儿子具有强大的不死性,但还是被杀死了。”
“不死性?怎么来的?魔法还是血脉?”
对于这个话题,布尔凯索稍微有点在意。
按照他对地狱魔王的了解,不死性有时候只会代表着更多的折磨,想到这里布尔凯索为奥丁感到了悲伤。
“魔法,一个远古的祝福魔法,除了槲寄生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伤到我那个儿子。”
奥丁有些犹豫的说着,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巴尔德是怎么被杀死的。
虽然他已经极大的高估了地狱魔王的力量,但还是搞不清那些家伙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巴尔德的不死性十分的强大,即便是死亡本身像样带走巴尔德的生命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这一点是他在那个记录了那个魔法的书籍上看到的,所以他才会派遣巴尔德去看管海拉。
“你确定那是祝福而不是诅咒?或者说你的那个儿子对于这种保护是心甘情愿的?”
布尔凯索敏锐的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对于一个人来说,外力施加的的不死性大多数都算不上祝福,不死有的时候更像是诅咒一点。
尤其是当这个不死的人遇见折磨的时候。
要是巴尔德遇见的地狱魔王是督瑞尔的话,只怕会被当做一个有趣的的玩偶反复折磨。
但要是诅咒的话,那么地狱魔王中一大半都能解决掉。
诅咒本身就是一种负面情绪,对于地狱魔王来说诅咒可能只是一个够味的补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