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毕竟和果心有肌肤之亲,提起要求随意很多。果心也是一笑,眼神中那个味道似曾相识。
义银心虚地看了一眼利益,见她全神贯注盯着果心,没有注意自己,偷偷地轻点了点头。
“我自然有办法,交给我吧。”
果心满意地回答,还抛了个媚眼给义银,惹得前田利益与细川藤孝怒目相视。
明智光秀与大谷吉继在旁默不作声,这果心的手段离奇,虽然看似没有恶意,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暗自戒备。
时间不早,细川藤孝也不想继续耽搁。告辞了众人,双马接替,朝京都疾驰而去。
这时候,尾张国清洲城天守阁。
织田信长左手捂着脸,右手拿着幕府的委任状,仰天长笑。
“恭喜殿下。”
家臣们接连伏地表示恭敬。刚刚走了幕府快马使节,前来宣读尾张守护代官的认命。
这不,刚请使节下去休息招待,信长已经按耐不住,狂态毕露。
真是瞌睡来了枕头。本来对义银的成功报以有亦可,无亦可的心态,可真的将守护代弄到手后。
真香!
“米五娘。”
“在!”
丹羽长秀再次伏地等候命令。
“让各家联络北面的亲戚,都行动起来,让织田信安好好感受感受。”
信长狞笑着。这尾张虽然分了上下统治者许多年,可武家之间的联系自来紧密,谁家没个三二亲戚在对面。
织田信安的守护代是世袭得来的,而织田信长却是现任将军赐予的。谁才是幕府承认的尾张之主,再明显不过了。
借着幕府将军的威望,上尾张武家们必定蛇首两端,而信长已经准备了一个冬天,不在乎再等一个春天离间上尾张的君臣。
只待夏收之后,起兵北伐。到时候上尾张人心惶惶,自然可以一鼓而下。
“义银君回来了吗?”
“尚未。。恩。。”
丹羽长秀犹豫着,信长抬眼看着她。
“有什么就说。”
“据说上尾张发了悬赏去近江,出五百贯要斯波御前的人头。”
丹羽长秀其实犹豫这数字对不对,一开始只是五十贯,忽然就变成五百贯了。织田信安有病吧?可信长问起,她自然要说。
“织田信安这个蠢货,战场上得不到的,还想用下作的手段拿到?义银君呀,不会有事的。”
丹羽长秀疑惑地看了信长一眼,又赶紧低了头。
她说这事,其实也是觉得斯波义银有功。可信长明显当做没听出来,不准备赏赐斯波家。
难道是刚才幕府使节对斯波御前的赞赏,让信长起了警惕。这雄主,也不是好伺候的。
毕竟,斯波家才是尾张守护,天然的统治者。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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