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离去之时,黑匪也进了自己的屋子,一看这屋子里,似乎也并无任何之异变。这便与自己的女人凑在灯火下,吃起了晚饭来了。
花伯进了自己的屋子,花婶看到了,这便对之破口大骂,做人怎么能这样呢,幸好黑匪不知情,否则的话,岂非要出大事?花伯此时也是心安理得的样子,反正自己之此次行动,亦不过是奉神的旨意而已,何罪之有啊?
可是正在这么说着话时,大门被人拍打得山响,一时不出去开门,不把这打门之人请进来的话,似乎不太妥当。这便走到大门边,把这门拉开了,来者非别人也,黑匪正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住地东张西望着,尚且不知在看什么。m.
一看到黑匪,花伯一时吓得不住地颤抖着,一时这话也说不利索了,断断续续地问道,“你来……来这儿干……吗来了?”
“不干吗,不过是想来玩玩。”黑匪说。
“玩玩?”花伯一时不懂。
“是的,就是玩玩。怎么,你不准吗?”黑匪笑着说。
“这个……好吧,你玩吧。”花伯一时也不敢拒绝,毕竟自己有错在先,一时对于黑匪之无理要求,并不敢说什么。
其实黑匪没有什么坏心思的,不过就是来玩玩而已,打打牌,说说话,下下棋什么的。可是花伯一时认为此黑匪要玩自己的女人,而这时荒村的人们几乎都呆在自己的屋子,这要是玩了自己的女人,这还叫自己怎么在荒村活呢?
不过自己有错在先,甭说这黑匪要玩自己的女人了,就是玩小花,自己也不敢说个“不”字。幸好小花这天不在家,远远地走开了,到大山上干活去了。
黑匪在花伯的屋子打了一天之牌,到了夜色渐浓之时,依然没有走,此时黑匪的女人也走进来了,一时大家一起打着牌。在打牌之时,花婶不时在黑匪的手上摸那么一下,不过,黑匪其人,至多也就是在吕镇大街上与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些关系,至于荒村,却也算是比较正经的人了。
因此对于花婶之摸自己的手,一时也是装聋作哑,并且荒村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去做出那有悖于社会伦常之事呢?而且,看这花伯也是一脸之可爱,自己无论如何不能伤害之,此时见花婶在自己的手上摸了一下,这心情便是相当之不好受。
不仅如此,花婶甚至还要用自己的脚乱勾自己的腿,此事可是不小呀,传扬出去,让人知道,不太好听。黑匪一时不敢呆在此处了,吼了一声,一时挣脱了一些无形的压抑,放下了牌,这便火速回家了。
黑匪离去之后,花伯一时哭了。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呢,幸好黑匪并非是那些无耻之人,不然的话,当作这么多人的面,这要是把事情做出来了,做人还有何意思呢?
花伯此时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哭泣着,可是花婶,因为自己的男人之不听劝告,不然的话,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对待黑匪。不过见自己的男人哭了,此时也不住地悄悄地流着眼泪。
荒村,在此时又是一片之安静了,小河无语东去,而这外面的风不断地刮着,天地一片之空阔。远处不知何人吼了一声,一时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这吼之中似乎有所收敛,并不敢过于嚣张了。
“来!”此时在不知什么地方,有人这么喊了一声,花伯听到这声音,一时知道是黑匪的女人在叫自己。可是,自己该不该去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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