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爷凑在茅屋边,敲门不断,吵得少妇一家真可谓是鸡犬不宁却又断然不敢说个“不”字,否则,以冯大爷的脾气杀个把人那也不是不可能。正于此不可开交之时,丽人复又走回来了,走到冯大爷身边时,眼睛尚且眨了眨,令冯大爷的魂一下子便被勾住了,这便又随着这位丽人走去了。
冯大爷跟着这位丽人,悄悄地走着,一时也不知到底要走到什么地方,不过,觉得跟着这丽人,很是快乐。此时,路边不时可以看到花朵儿摇曳,不时散布出阵阵香味出来,熏着这冯大爷的鼻子,令其一时淘醉。
“你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啊,我看不如就在此路边也是可以的呀,干吗非得去那么远的地方,不累吗?”冯大爷冒昧地问道。
而丽人不作声,只是不断地走着,这扭动的腰肢真个如风摆杨柳,看得冯大爷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了。冯大爷此时想扑上去抱住了这丽人的腰,可是跟不上她,而要跑过去的话,又怕因此而吓着了人家,这便不好了。
走了不知多久,冯大爷实在是累了,一时不想走了,这便蹲坐在路边喘气,身体也躺下去了。而眼看丽人悄然走远,一是又舍不得放弃,这便又跟过去了。冯大爷本来腿脚不方便,此时尚且还扛了一天大树,浑身上下可谓是没有一丁点的力气,而如此跟了一会儿,身上更是快要崩溃了。
不久,眼看丽人钻进了黑匪的屋子里去了,冯大爷不敢进去,此时呆在一边,正想离开,而这黑匪跑出来了。手里拿着大刀,暴吼一声,声震屋瓦,也一度使冯大爷不敢动弹了。
黑匪冲到冯大爷面前,二话不说,立马砍了冯大爷一刀,可怜冯大爷此时倒下了。而丽人此时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黑匪砍了冯大爷一刀之后,此时又钻进了自己的屋子,而在那个屋子呜呜传来女人哭泣之声,那个女人哭泣了一阵子之后,便又出了这黑匪的屋子。不是那位丽人又是谁?但见她哭泣着,而在恍惚之中,冯大爷看见她了,却不知何以会如此陷害自己呢,自己与她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冯大爷虽然被砍了一刀,可是觉得这也是自己的不是,一时也不再抱怨什么。还是不要再作非分之想了,赶紧去扛大树要紧,这么想着,便又走到小河边去扛大树去了。
“冯大爷,怎么头上包了块纱布,敢情是去抗美援朝了?”有人看到冯大爷,便如此讥笑着。
“没有……没”冯大爷一时语塞,尚且不知该如何回答。
“两刀砍死你!”有人如此吼了一声,这当然是平日对冯大爷不满的人的话。
而冯大爷却只管扛着自己的大树,对于众人之无礼,此时也不敢如何,自己已然上了年纪,又被人砍了一刀,此时面对众人之无礼,尚且能怎样呢?此时有人在他的脸上吐了口痰,要是平日,这人胆敢这么做,冯大爷立马叫他完蛋。但是此时,冯大爷正扛着大树,而且头上有伤,腿脚也不方便了。一时也是无奈,为了钱,为了过好的日子,没有办法,只能是忍着了。
瘦弱男子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与少妇在一起择着菜,而荒村的人们纷纷传说,冯大爷受伤了。瘦弱男子此时放下了菜,拿着一根长长的扁担,也不听少妇的劝阻,这便冲出了茅屋,朝着冯大爷扛大树处飞奔而去。
其时天色已晚,瘦弱男子跑到了山顶上时,便一时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对这西下之落日,算计着冯大爷。他知道冯大爷此时进山去了,而扛着大树回来的路上,此处是必经之地,届时冯大爷必然要爬坡,而自己于此处设伏,正好可以教训他一下,看还敢不敢随便摸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