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闲暇时,赵姬也会翻出所有关于张机的奏报,知道张机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大事,再加上情人眼里自带的滤镜,在他眼中张机绝对是天下翘楚。
几乎以一己之力影响了秦国与合纵联军之间的胜负,初上战场便让魏军左路先锋全军覆没,这几年在天下间拨弄风云的,不比那个什么李牧要强得多?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将军在,她不信对付不了一个声名不显的李牧。
张机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赵姬的翘臀上:“两国交战,哪有你说得那么轻巧。”
“若是人多便必胜,秦国几百年前就灭了,哪有今日的大秦?”
“哼,你就说这仇你替不替本宫和政儿报吧!”
赵姬吃痛,痛呼一声,气鼓鼓地瞪着张机,抓着张机的胳膊,两颗锋锐的犬牙半露,檀口微张,大有张机不答应就一口咬下去的架势。
“都说了若是能胜,我便替将他们抓到你面前任你处置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生下了女儿后的赵姬,虽然气质上更加成熟了,但却有些返老还童般地爱使小性子,有些孩子气似的。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男人未必能全懂。
从前的赵姬,虽说的确日久生情爱上了张机,但还不能算是真正的爱情,只是依靠日久而维系甜蜜的感情。
如今二人有了共同的孩子,赵姬的心态也发生了彻彻底底的转变,不仅是真真正正将张机视为了她的丈夫,赵姬的心思也彻底安定了下来,不再那么担心张机会离她而去了。
妻子偶尔对丈夫撒娇,对丈夫无理取闹,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难道还要再像从前那般担心自己被抛弃么?
“对了,提起那赵倡后……”张机顿了顿,目光对上了赵姬有些幽怨的眼神,连忙改口,“行行行,倡后倡后,不是赵倡后。”
赵姬也不知为什么,总有些执着于这个称呼。
她姓赵,也算是赵国王室的不知隔了多少代的旁支了,每次张机说到赵倡后,赵姬便想起了昔日曾当过歌姬的日子,总感觉“赵倡后”是在说她,对这个称呼格外不喜。
“我听闻赵国王室有一对代代相传,只有王后才能佩戴的龙凤紫蚌笄,是由一对稀有的紫色蚌壳所做成的发笄,经过打磨之后颜色还随着光线的变化而变幻莫测,上面雕刻的龙凤都纤毫毕现栩栩如生。”
“不如我替夫人一起夺回来?”
赵姬闻言,眸光微亮,方才的不悦尽数消失。
女人的天性都是爱美的,对精美的服饰、珍贵的脂粉的兴趣千古如一,尤其是越漂亮的女子,越是珍惜自己的美丽,越是喜欢这些。
赵姬自然如此,当初在赵国的时候,也曾听闻过那对龙凤紫蚌笄,自然欣喜不已。
“你要是替我将他们都抓回来,还把那对龙凤紫蚌笄送来……”赵姬娇艳的红唇贴在张机耳旁,低声道,“我便任你处置。”
“整整七日~无论什么剧情、服饰和招式都行哦~”
赵姬吐气如兰,幽香在赵姬的鼻腔里荡漾着,不自觉地有些膨胀了。
嗯,不仅是自信心,也包括某一处,都膨胀了!
嗯……赵国已有取死之道!
赵国,必须亡!
“不过嘛……这种大买卖,夫人总不能让我做无本生意吧?夫人要不先预付些定金?”
赵姬看着坏笑的张机,玉葱指在他眉间狠狠点了一下,绕过张机在离舞耳旁低语了几句,离舞起身打开衣柜,寻找着什么,将一套衣裙递给了起身的赵姬。
那是一套赵姬为了让张机在自己这儿多留几个晚上而准备的服饰。
对于娇躯颇为丰腴的赵姬来说,这件衣裙颇有些紧致,领口低,裙摆高,香肩外露,香汗流淌在滑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诱人光泽。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女子穿的服饰,就连紫兰轩那些揽客的姑娘们都不会穿得这么露,这么勾人妩媚。
“今晚,本宫就当一回‘倡后’来服侍服侍你,如何?”
张机微微一怔,而赵姬也不等张机回应,扭动着腰肢,玉背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张机的胸口,如同一条游鱼般扭动着身子在张机的身上滑动着,游走着。
柔软的娇躯几次触碰到张机膨胀的自信心。
“客官,今晚……”赵姬微微侧首,浓妆艳抹的精致妆容在平日里尽显雍容华贵之风,在这身服饰和赵姬的肢体语言下,却显得格外妖娆妩媚,娇柔的声音贴在张机的耳边响起,伴随着檀口中吐出的勾人香风钻入耳中,让人觉得身子酥酥麻麻的,“不如就点了奴家的牌子,留在奴家的闺房里吧~”
“奴家会好好侍奉客官的~”
赵姬缓缓俯下身来,面向张机膨胀的自信心。
“奴家保证让客官明白,什么才是人间最美妙的事……唔唔!”
赵姬还未说完,张机便将双手落在赵姬的螓首上,微微用力向他靠近了几分。
果然,比起那位赵倡后,眼前的赵“倡”后,更加妩媚妖娆,勾人心魂。
一连数日,张机都沉迷于赵姬所扮演的“倡”后。
自古便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又是扮演妓的,又是偷的,张机实在是把持不住。
堂堂一国王太后竟然自贬身份扮成妓,这一身buff几乎叠满了,张机这具锻骨大成的身躯,能扛得住刀枪剑戟,却挡不住这绕指柔啊!
直到阴阳家为秦国卜卦后得出的出征日子到来,张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赵姬的温柔乡,踏上了征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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