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77章 陈循!你去给太子吸鼻涕!太子和首辅互喷,成何体统!朕都要吐了(3/4)

朱祁钰摆摆手,让蒲彰四人散开。

“听到什么了?”朱祁钰问。

“为太子擦鼻涕。”陈循哆哆嗦嗦,实在太冷了。

堂堂首辅,被折磨成这般模样,这皇帝还是人吗?

“恩?”朱祁钰挥手让蒲彰把他围住。

陈循都懵了,转瞬明白皇帝的用意,哭喊说:“不是擦,是,是……舔!”

说完,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老泪纵横啊。

“去腆吧。”朱祁钰嘴角翘起。

胡濙欲言又止,堂堂首辅,真做了这般恶心人的事情,颜面何存啊?

但他有错在先,不敢顶撞陛下。

陈循给陈党党羽使眼色,让他们快点施以援手啊,堂堂首辅,总不能真去吸鼻涕吧!颜面何存啊!

作为陈党走狗的萧维祯,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陛下遇刺,臣心急如焚,臣想自告奋勇,为陛下查清真相。”

萧维祯出来打岔来了。

“退下!”朱祁钰不给他机会。

眼睛就盯着陈循。

萧维祯赶紧闭嘴,感谢皇帝未迁怒之恩!

陈循真的有苦难言啊,慢慢爬起来,走到朱见深的旁边。

朱见深下意识往后挪动一下,有点嫌弃。

陈循快气死了,你还在嫌弃本首辅呢!本首辅应该嫌弃你才对!

涕!

朱见深鼻孔里的鼻涕又流了出来。

陈循恶心地吞了口口水,看了眼皇帝,而皇帝眸光如刀。

皇帝搞了一场假刺杀,偏偏把他和太子都装了进来,本来他可以装傻的,拒不执行皇帝的命令。

但皇帝让蒲彰等人对着他喊,释放出一个危险信号,皇宫就在皇帝掌握之中。

如果他不听话,皇帝就要动刀子了,那就不是吸鼻涕,而是吸的鬼魂了。

我去!

这老头有口臭!

朱见深被熏得两眼翻白。

如果用词汇来形容,陈循的嘴巴,就是和恭桶一个味道。

熏黄的牙缝中间夹着不知道积尘多久的肉类,舌苔又白又腻,吐出一口气,隔着一里地都能闻着臭味。

朱见深想问问首辅,你多久没刷牙了?您这厚厚的舌苔是多久没出恭了啊?

呕!

朱见深要吐了。

可陈循的嘴巴却对准了朱见深的鼻孔,刺鼻的臭味全都灌入朱见深的鼻腔,臭味直冲天灵盖。

恶心的鼻涕,流进了陈循的嘴里,陈循胃里翻腾。

朱见深的天灵盖,被臭味冲击的,快要按捺不住了。

哇!

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吐出来,喷了陈循一脸。

而还在认真吸鼻涕的陈循,莫名其妙脸上一阵温热。

酸臭的味道夹杂着鼻涕,让陈循鱼仙求死。

他也受不了了,直接一张嘴,喷出一大坨,又黏又腻,像是翔,直接喷在朱见深的脸上!

那一坨直接粘在朱见深的脸上,一点都不滑落,无比坚挺地黏在脸上。

甚至朱见深甩了几下脑袋,那坨东西都一动不动。

只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恶臭,就牢牢粘在朱见深的脸上!

甩了几下,那一坨摊开,味道更加没法形容,朱见深只能伸手去拿,低头一看,那东西太恶心了,直接又吐了!

余光却看见陈循舒爽的表情。

仿佛很久没出恭了,都快憋炸了,终于排出去的块感。

呕!

朱见深联想到一坨,又吐了!

而坐在台阶上的朱祁钰,看见太子和陈循互喷,直接炸了:“堂堂首辅!堂堂太子!你们究竟要不要点脸!”

“互相往对方脸上吐恶心的玩意儿!”

“你们把朝堂当成什么了!”

“垃圾场吗?”

“恭桶吗?”

朱祁钰怒不可遏:“把你们吐出来的东西!都给朕吃光!”

一听皇帝的话,朱见深和陈循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这什么皇帝?神经病吗?

胡濙也觉得皇帝发泄的差不多了,既然收拾了陈循和太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他清了清嗓子:“还请陛下息怒。”

朱祁钰阴恻恻地瞟了他一眼,又来拦朕?

早晨你榨干朕内帑的账,朕还没跟你算呢!

前几天你拿了朕的好处,却没给朕办事,这笔账也没算呢?

“朕如何息怒?”

“是朕遭遇了刺杀!”

“你们这不查那不看,张嘴闭嘴就让朕息怒!息怒!”

“朕息了怒,就不再遭遇刺杀了吗?就国泰民安了吗?”

朱祁钰像个炮仗一样,沾火就着:“太傅!当日你是如何答应朕的?今天又发生了什么?”

“太傅!朕要一个解释!”

胡濙目光一窒,懂了,皇帝封锁了内宫,生杀大权操纵在皇帝手里,所以皇帝硬气了。

但杀戮真那么有用吗?

“陛下,刺杀一案,请交给老臣,老臣一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解释。”胡濙丝毫不怕。

他历经五朝,屹立不倒,自然有保命的本事。

“刺客供述明白,就是陈循干的!”

朱祁钰看出来了,胡濙想保陈循,做梦。

寒声道:“太傅,你还要怎么查?”

“朕看不是要查,而是要保谁啊!”

“来人,把陈循和太子泼醒!给朕问清楚,合谋刺杀于朕,意欲何为啊?”

哗啦!

方兴和姜显去泼。

胡濙蠕了蠕唇,想说什么,却悻悻闭嘴,皇帝以为掌控了内宫,就翅膀硬了,要杀人喽?

阿嚏!

朱见深瑟瑟发抖,实在太冷了。

该死的方兴,姜显往陈循脑袋上泼,方兴却往本宫的身上泼!衣服都湿了,冻死本宫了!

“陈循,朕问你,刺杀于朕,是否要拥立太子登基啊?”朱祁钰目光凌厉。

陈循冻得哆嗦成一团,但脑子异常清醒,跪在地上:“老臣冤枉啊!老臣绝对没有刺杀陛下,这必定是贼人挑拨离间之策,请陛下明察!”

“首辅是真能狡辩啊!”

朱祁钰慢慢站起来,在台阶上来回走:“你以为刺客死了,无人可对质?就皆大欢喜了?”

“呵呵!可笑!”

“那朕再问你,王翱的家眷在哪?”朱祁钰陡喝。

“啊?”陈循一愣,摇了摇头。

“还在嘴硬?”

朱祁钰声调提高,伸手,冯孝立刻呈上来一张纸,朱祁钰把纸展示给朝臣看:“看看!这是东厂找到的!”

“王翱的家眷,就藏在城外的农庄里!”

“这农庄,是你陈循的!”

“在这农庄里,不止找到了王翱的家眷!还找到了高谷、江渊、杨善等人的家眷!”

“好大的胆子啊陈循!朝堂的钦犯你也敢窝藏!”

“你真是朕的好首辅啊!”

“你先不必解释!”

“舒良已经抓到了庄头,这是他的供诉!瞪大你的狗眼,看看吧!好首辅!”

朱祁钰把纸丢在地上。

林聪膝行而来,把纸捡起来,看完大惊失色。

递给胡濙,胡濙皱眉。

“还要狡辩吗?朕的好首辅?”

朱祁钰冷笑:“你的庄头,说你窝藏祸心,包庇罪犯,还不止王翱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