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220章 用烛台帮漠北王修理睫毛!(2/4)

她想说话,求父皇开恩。

可,朱祁钰瞪了她一眼:“滚出去,站规矩去。”

常德掩嘴轻笑,挑衅似的瞪了眼小屁孩。

固安跺跺脚,到承乾宫外站规矩。

没让她在养心殿外站规矩,那是不能丢皇室的脸,否则她固安还能嫁得出去?

“满意了?”朱祁钰漂着常德。

“谢陛下为臣妾出头。”常德盈盈跪拜。

“以后莫说酸话了,你在朕的心中,和朕的皇子皇女,分量是一样的。”

朱祁钰站起来:“固安就交给你管教了。”

“臣妾谢陛下天恩!”

常德仰起高傲的头颅,脸上洋溢着笑容。

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走出了养心殿。

别以为她让薛厦娶方毅的女儿,就是想攀附固安的势了,大错特错,她攀附的是方家的势。

再说了,能管教皇女,那才是权力的象征呢。

冯孝进殿,低声问:“皇爷,是不是过了?”

“玉不琢不成器。”

“固安受了其母的影响,人格扭曲,行事偏激,心中充满怨怼。”

“她在宫中什么样子,朕一清二楚。”

“朕想管,却有心无力。”

“就让常德帮她矫正矫正吧。”

“以毒攻毒,让她知道,做公主的使命是什么。”

朱祁钰懒得思考这些细枝末节。

心里琢磨着,那匣子,是皇太后的烟雾弹呢,还是真有这个匣子?

在漠北王府。

一间破旧的柴房里,门窗被钉死,没有一丝光线映照进来。

“让本王睡觉,让本王睡觉……本王要睡觉……”

朱祁镇被戴上枷锁,眼皮子合上,就被蜡烛烧睫毛,逼得他又睁开眼睛,整个人浑浑噩噩。

足足过去了三天,不许他闭上眼睛,不许睡觉。

“把东西交出来。”黑暗中,许感的声音传来。

“你个狗奴敢给本王动刑,本王必不饶你!”朱祁镇像定时的闹钟,眼眸忽然清醒过来。

“漠北王说什么呢?奴婢哪敢对您用刑啊。”许感跪在朱祁镇脚下,手里拿着烛台,满脸无辜。

“啊!”

朱祁镇惨叫一声:“本王的眼睛!”

眼睫毛被烧焦后,黏在眼珠上,想用手拂开,发现手被夹住,动弹不得。

许感吓了一跳,赶紧用袖子去帮擦。

皇爷明旨,不许伤到漠北王,若伤了眼睛,把堂堂战神大帝变成个独眼龙,他可交代不了啊。

咔嚓!

朱祁镇张嘴咬住许感的手侧。

狠狠拽下来一口肉来,痛得许感闷哼一声。

“放开本王!”朱祁镇含着肉,双目森然。

像海盗一样,呸的一声,把咬下来的肉,吐在地上。

嘴角含血。

目光森然。

富有气势。

许感手掌颤抖,痛彻心扉,却不敢叫出声。

他却将另一只手,放在朱祁镇的面前。

“漠北王,请用!”许感脸上也在笑。

一个嘴角挂血的凶恶笑;

一个红唇齿白的诡异笑。

没有血珠,没有狰狞之色,但笑容充满了毛骨悚然。

这才是真恐怖。

朱祁镇想张开嘴,但烛火的光照在许感的脸上,映照出一张如鬼的面庞。

他吓得脑袋后退。

许感却把手往前递了一下。

“放本王出去,放本王出去!”朱祁镇歪过头,不去看许感的手。

许感却把手继续往前递:“咬呀,咬呀!”

朱祁镇抿了抿嘴角:“本王眼睛疼,快给本王宣太医,宣太医!”

许感却把手放在朱祁镇的嘴唇上:“漠北王,你不是想咬死奴婢吗?奴婢的手就在这里,你怎么不吃呢?”

他语气凶厉,比嘴唇染血的漠北王凶悍百倍。

可他才是受害者。

“你不要逼本王,不要逼本王!”

朱祁镇被许感逼的也一肚子邪火。

猛地张开嘴,将许感的手侧咬住,刚要用力,却看到烛火中的许感,面色如常,却形如厉鬼。

不张牙舞爪的厉鬼,才是最吓人的厉鬼。

朱祁镇下意识松开牙齿。

许感却使劲把自己的手塞进朱祁镇的嘴里:“你咬呀!咬啊!”

“奴婢天生贱种,皮子不值钱。”

“您是漠北王,尊贵的狠,咬呀!咬呀!”

许感不断往里面塞。

“啊啊啊!”

朱祁镇吓得惨叫连连。

关键许感把手塞进他的嘴里,他被迫张大嘴巴,涎水流下来,全无半分王者气概。

许感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和皇爷比起来,你连坨屎都不如!

“把东西交出来!”许感伸展自己的手掌。

朱祁镇觉得喉咙发痒。

呕吐感随之而来。

许感的手,在划动他的上牙膛,往里深入。

呕!

朱祁镇忍不住呕吐,但许感却不抽出手。

恶心的东西进入他的手里,他则塞回朱祁镇的嘴里。

堂堂漠北王。

曾经的皇帝,却被一个太监糟践成这般模样!

朱祁钰,你就不怕有一天,你的后人也会落到这个下场吗?

你让太监折磨本王,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你不说,就永远不许睡觉!”

许感边塞边说:“皇爷要的东西,就算奴婢豁出性命,也要拿到,这叫拜谢皇恩!”

“您曾经是正统皇帝,应该知道呀!”

朱祁镇眸中闪烁着泪光。

曾几何时,多少人为他而死,在土木堡,一个又一个为他身死的身影;

夺门之夜,那么多人为了他复辟前赴后继,流干了鲜血。

结果呢?

他却窝窝囊囊地活着。

那些忠心耿耿的人,却都死了。

“那些人能为您豁出性命,前赴后继。”

许感小声道:“奴婢也能为皇爷不要性命,奴婢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就继续耗着吧,奴婢无所谓。”

“冒犯了您,大不了就是一死。”

“奴婢命贱,有什么舍不得的?”

许感使劲抠。

哇!

朱祁镇实在受不了这个味道,又吐了出来。

但许感的手,却往里面塞。

越塞越吐!

朱祁镇实在受不了了,实在太恶心了。

“别、别弄了!”

把呕出来的东西再吃掉。

朱祁镇已经快要疯了。

许感的手还在里面搁勒,手指转动,就是搁勒嗓子。

“拿、拿出来!”朱祁镇控制不住了。

“这块肉很软啊!”

许感使劲一弹!

呕!

朱祁镇狂吐,嗓子瞬间哑了,说不出话来。

那是悬雍垂,也叫小舌。

许感举着烛火:“漠北王,千万不能闭上眼睛噢!”

烛火在朱祁镇面前照了一圈。

他的丑态,被许感尽收眼里。

“袁、袁彬!”

朱祁镇忍不住了!

真的撑不下去了,再不吐口,只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什么?”

许感没听清楚,抽出了手,低头问。

朱祁镇低下头,但枷锁夹着,他低不下头去,导致呕吐物掉在枷锁上,十分恶心。

“给本王打开,打开……”

许彬害怕把漠北王玩死了。

立刻打开枷锁。

朱祁镇吐个不停,然后伸出手,要方巾,要人帮他洗漱。

许感嫌他脏,在门口站着。

朱祁镇用袖子擦擦。

重点是眼睛,眼睫毛都被火燎掉了,好在眼睛还能视物,没瞎。

“漠北王刚才说什么?请漠北王再说一遍!”许感真的没听清。

但朱祁镇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说不出话来了?

那一弹,把小舌给弹坏了?

“您写在奴婢手上。”许感伸出手去。

朱祁镇却背对着他:“水,水……”

“您不是说不出话来了吗?”

许感感觉被骗了,走过去:“您先说,再给您拿水。”

朱祁镇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若本王哑了,看朱祁钰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你敢直呼陛下名讳?”

“水!”朱祁镇就要水,不怕威胁。

嗓子剧痛,他需要喝水。

许感真担心朱祁镇被玩死了,敲敲门,让人送水进来。

朱祁镇发现,许感怕他死。

若他真有什么事,肯定交代不过去。

那他就有办法了!

许感把水接过来,屋里的光线再次消失。

把水递过来。

朱祁镇毫无形象的狂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