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六郎被刺客抓走的事顾娇没对家里人说,只道是出公差了,原计划是他在信阳公主那边养伤养到痊愈,可以不必告诉家里。
然而提前回来了,受伤的事自然也就瞒不住了。
“六郎回来了呀,这次出公差……”果不其然,姚氏的话才说到一半,便留意到他僵硬的右手,“六郎,你的手……”
萧六郎若无其事地说道:“出公差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在了台阶的瘸口上,流了点血,已经没事了。”
还缝了十几针。
顾娇在心里补充。
可惜她相公这么好看的手,要是留疤她就把凶手的手剁下来!
萧六郎的手腕上缠了纱布,姚氏不能真拆了纱布去检查他的伤势,也就信了他只是普通擦伤,但到底是心疼的,让房嬷嬷去炖了一锅猪手汤,要给他补手。
萧六郎:“……”
萧六郎今日还需要打吊瓶,顾娇将吊瓶挂在了西屋书桌后的书架上,萧六郎一边输液一边看书。
不多时,小净空两手抓着一幅画像走了过来。
他的个子还是很矮,要踮起脚尖才能从书桌后冒出半截小脑袋。
他索性绕过书桌,来到萧六郎的身边,歪着头问萧六郎道:“你有弟弟吗?”
萧六郎没有抬头,继续翻手下的那本燕国算术书籍:“干嘛这么问?”
小净空看了看画像上的小萧珩:“这个人和你长得好像!”
萧六郎的神色一顿,他扭过头来,就见小净空的手里抓着一幅画。
他一下子认出了画像上的人,五岁的他与年轻时的信阳公主。
他的手指微微捏紧:“哪里来的画像?”
“娇娇篓子里的。”小净空歪了歪小脑袋说,“你弟弟好看,比你好看!你弟弟会笑,你不会!”
画像上的小萧珩笑得天真烂漫,仿佛世上的快乐尽数被他一人所得,眼底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这是曾经的萧珩。
萧六郎看着画像上的自己与信阳公主,心底一阵恍惚。
母慈子孝仿佛已离他很久远了,蓦然回首,恍若隔世。
下午,信阳公主心疾发作,在公主府晕了过去。
担心一去一来延误救治时机,玉瑾索性把信阳公主送去了医馆。
顾娇又是被龙一夹走的,那滋味太酸爽了。
信阳公主吃了研究所的抗心衰药,病情得到了不错的缓解与控制,之所以晕倒并非心疾发作,是一整夜没睡,操劳过度,血糖过低。
顾娇给信阳公主输了点葡萄糖。
信阳公主醒来时已是傍晚,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床边有颗圆溜溜的小脑袋。
她张了张嘴,沙哑着嗓子问:“这是哪里?”
正蹲在地上玩弹珠的小净空抬起头来,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她:“女施主你醒啦?你在医馆,这是娇娇的屋子,你睡的是娇娇的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娇娇说,要是你不舒服,我就去告诉她,她在前面坐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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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正式接到通知,爆更取消了。
本以为要存稿到二月,好吧,现在也不用存了。
正好,最近家里真的太忙了,手上那点微薄的存稿就留着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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