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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听说外面因为《女儿训》《男儿训》议论得十分激烈,这都是狗男人的杰作。
说他闲吧,他整日也有许多事情做;说他不闲吧,他却还有工夫搞出这些名堂。
她把这俩书都看了一遍,表示:确实,没点脑病的人写不出这样的书来。
狗男人想必是听说《女儿训》比较火,想先取取经,结果一看之下十分不满意,所以才要把那写书之人弄来打整打整。
再后来,陆杳听说狗男人继续折腾,将朝中势力整合整合,开始对家中有子女的官员们下手了,不管子女有没有到婚嫁年纪,就需得配对,这家女儿配那家儿子,那家孙女配这家孙子。
狗男人也不在乎男儿女儿般配与否,他只在乎两家家世是否般配,整合在一起是否有助于朝势的制衡。
于是乎,拟定的婚约还没下来,各官家夫人们就先闻风哭到陆杳这里来了,无非只有一个请求,个个捏着手帕擦着眼角哭诉:夫人您就管管相爷吧!
大家都一致认为,相爷自己没子女事可管,便去插手别家子女的事,这是典型的: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陆杳也不能任由他继续发展下去,遂这日苏槐从朝中归家来,陆杳对他道:“你很想要个女儿吗?”
苏槐道:“你想好要给我生了吗?”
陆杳道:“倒也没有,不过你若能打赢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总要先给他点盼头,省得他到外面去瞎折腾。
苏槐道:“你这是在给我画饼吗?你以为我会吃吗?”
跟在他后面的两个随从不敢随意置喙,但心里却想:主子什么时候赢过,主子从来都是被夫人摁着打好吗?所以主子当然不能答应,否则没台阶下岂不是很没面子。
陆杳道:“那就当我没提。”
苏槐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我怎么当你没提?我是当你是哑巴没说过,还是当我是聋子没听过?”
陆杳耐着性子道:“那你就别当真。”
苏槐道:“我为什么不能当真,难道你就是存心骗我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