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谚望着李君歌跑走的背影叹气,想必她在宫中多有不痛快了,日后还是少说她几句,她要怎么行事由着她的心吧,他所能做的,唯有力所能及护她周全。
一声轻笑传来,李域抱臂觑着顾谚,四字评价,“自讨苦吃。”
当初李域就跟顾谚说过,要护大将军府和李君歌,不只送李君歌入宫为太子妃一条路,他不听,非说这是最好的选择,如今又管不住自个的心。
“顾某今日,未必不是燕王的明日,”顾谚不认输道。
李域眸底寒凉,觑着顾谚,他所言尚无可反驳,也并非认同,他与皓月,绝不会同顾谚与李君歌一样的结局。
顾谚轻笑一声,不知在讽刺自个,还是笑李域,“圣意已决,你我谁又能幸免?”
“圣意决断了什么?”
李域听到沈皓月的声音,竟生心慌,望着沈皓月走到身边,不知她听到了多少,她脸上有笑意,或许并未听到顾谚前面的话。
“圣上下旨,燕王整合燕州与安阳两地兵马,沈三姑娘猜不到是为何?”顾谚在李域前问道。
沈皓月几乎立刻明了,北方边关恐怕要起战事了,听闻北戎一族骁勇善战,当年大将军府多少男儿战死沙场,李域此去,岂不是凶多吉少。
“你……真是……要去,要去攻打北……北戎?”沈皓月已担心得害怕,她的外祖母和舅母们都因北戎成了寡妇,怎叫她不害怕。
李域冷眼刀子快把顾谚凌迟了,顾谚识相地走了。
“此事尚为机密,并未下圣旨。”李域轻抚沈皓月像要哭了的脸,宽慰她,“如今国力强盛不少,外族不可惧。”
“我知道,我不会同旁人道半个字,”沈皓月愤懑,“这个顾谚,说给我听做什么,他是不是自己心里苦,见不得人好啊。”
担心害怕到骂顾谚来发泄,李域笑沈皓月行事可爱,牵起她的手走着道:“我不在长安城时,你若有什么难事,尽管找顾谚帮忙,他有求于我,你的事,他不会不帮。”
沈皓月骂归骂了,可心里的担心还是没有纾解,哪能听的下别的,满脑子李域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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