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等了许久,茶都喝了三杯了,还不见蜀王出来见他。
奶奶个腿儿!
谁家做王爷的,抱着王妃睡觉睡到大中午?
亥猪笑着又给房玄龄添水,房玄龄猛然间站起来道:“老夫不喝了,你家王爷啥时候睡醒?你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
“小心老夫参他一本,毫无德行,大白天的睡觉,晚上干啥去了?”
亥猪一脸淡定,笑道:“房大人,你可别自己给自己找事,我家王爷是昨日受伤了,今日在疗养中。”
“小心王爷不见客!”
卧槽!
房玄龄顿时就泄气了,好吧,老夫是有求于他,这次忍了。
“咳咳咳……”
大门口终于传来了李恪的咳嗽声,接着就看见李舒婉扶着李恪,李恪披着大衣,佝偻着腰进来了。
“房仆射,这么急见本王,是不要事啊,本王命苦啊,昨日进宫参加晚宴,结果出来后,遇到了苏家碰瓷,这不受了重伤。”
“咳咳咳……”
房玄龄:“……”
骗鬼呢吧?
他可是听说了,蜀王是自己故意倒在地上装死,后来见苏家的女儿快要死了,实在是装不下去了,马上醒来就开始救人了。
救人的时候,据说动作一气呵成,不丝毫拖泥带水,最后还将伤者送到了医学院,还指导两位医生救人呢!
其他的也就不说了,就说现在,尼玛的面色红润,比老夫都健康,哪里就重伤了?
“王爷,老夫给你送钱来了,五万贯,一个子都没有少。”
李恪顿时眼前一亮,当初房遗爱让他捎一句话到长安,他就让当时正好回长安的王德给房家捎了话。
只是他倒是将这事给忘记了。
现在房玄龄拿着钱来了,那肯定是想要知道他儿子如何了,即便房玄龄是朝廷二把手,但想要打听到西域他儿子的事情,鞭长莫及,还是打听不到的。
“房相,你就问吧,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在那五万贯钱的份上。”
“老夫那犬子现在如何了?还望王爷告知,还有就是寻找的那姑娘是怎么回事?当初老夫问了王公公,王公公也不知道!”
“让老夫担忧的是,犬子所说的那姑娘,以前确实在城外的庄子,可后来逃跑了,老夫最近寻遍了长安城附近的县,却是一无所获。”
据闻那姑娘的安危,关系到老夫儿子的生命,到底是为什么?”
李恪:“……”
“房相,你的问题有点多!”
房玄龄拱手道:“那就请王爷一件一件告诉老夫,毕竟是五万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王爷也是言而有信之人。”
李恪坐在椅子上,示意李舒婉和其他人下去,毕竟这涉及到房玄龄家的家丑,家丑不外扬,人家可是给了五万贯。
“房相,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你相信本王,才将儿子送到本王那里去,本王当然不会让他性命受到威胁,现在他安全的很。”
“当初卢国公将你儿子送到军营后,本王就给他封了官职,做饭的伙夫,带薪水的那种。”
“不过,他却连一口锅都背不起,接连三日急行军,就中暑累到了,本王就让他去了后勤。”
“但可能真的是因果循环吧,你儿子遇到了仇人,是那种想要亲手干掉你儿子的仇人,好在你儿子没有承认,那人也不认识你儿子。”
“而这个仇人,对你儿子还照顾了一路,当你儿子卫弟弟一般疼爱,而那人的亲妹妹,正好就是被你儿子抓走,囚禁在城外庄子的那姑娘。”
“你儿子怕那人知道了他身份后,弄死他,就让本王向你捎话,赶紧将那姑娘寻到,好吃好喝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