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交易后，阿尔伯特道：“之后我会派人把相关文书派人送到坎贝尔。”
李艾莉点了点头。
就在阿尔伯特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身后突然打开一扇空间门。
穿着红裙子的少女自空间门中走出。
她亲昵地抱着阿尔伯特的胳膊，用柔软的脸颊，轻轻蹭了蹭高大男人的胳膊。
少女一只眼睛罩着黑色的眼罩，但脸上满是幸福。
李艾利认得她，‘疯新娘维多利亚’。
“你好，我们又见面啦，艾莉。”维多利亚的笑容透着甜蜜。
李艾莉礼貌道：“你好，维多利亚，你的眼睛怎么了？”
维多利亚道：“啊，这个啊，没事跟人打架伤到了。”
李艾莉莫名联想到在王都战场上假冒亚瑟的人。
这么一看，他们伤到的貌似都是同一只眼睛。
阿尔伯特无奈地对维多利亚道：“我才出来一会儿，亲爱的。”
维多利亚撒娇摇着他的胳膊，“可是我觉得好像有一千年那么久欸~”
李艾莉：“……”
这一口猝不及防的狗粮撑得她，什么怀疑都没有了。
阿尔伯特轻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李艾莉，“那么，我们坎贝尔见。”
李艾莉微微挥手，跟两人道别。
阿尔伯特打开空间门，两人像是一对眷侣，携手离开。
直到人走了，一直在远处的温蒂莎尼才过来跟李艾莉说话。
“你的交友范围真的是广。”
李艾莉不解道：“什么？”
“那位是不死者吧？能把法圣吓成那样，多半是‘亡灵君主’那个级别的。”
“唔，就是挥挥手，就能造成亡灵天灾的那种不死族。”
“那个维多利亚，不是上次跟咱们冒险的那位吗？”
“她不会是把爱人转变成不死者了吧？”
李艾莉想着红石榴，下意识就把心中的疑惑说了。
温蒂山泥听完道：“哦，那她可能是个‘变形怪’。”
李艾莉：“变形怪？”
温蒂莎尼：“就是一种能变成任何生物的智慧种族。”
“当然，体型不能相差太多，你让他们变成远古巨龙，那是不可能的。”
温莎蒂尼微微叹了口气，用那种看惯了世间悲欢的语气道：
“那个可怜的变形怪一定是爱惨了。
不死族都是没有感情的……
不管生前如何相爱，转成不死族后，他们只会无边无尽地憎恶生者。”
李艾莉想起第一次见维多利亚时的画面……
她穿着婚纱，虽然特别喜欢笑，可眼睛里都是化不开的哀伤。
李艾莉心中有一点空落落的，“至少，人回来了。”
身为长生种的温蒂莎尼，只是摇了摇头，没在多说。
“你想去捞金币吗？”温蒂莎尼主动换了个话题。
李艾莉走到海边，脱掉鞋子试了试水温。
圆润的大脚趾猝不及防地被冰凉的海水冰了一下。
李艾莉像是被火烫了肉垫的猫，缩回脚趾，“不要了，好凉。”
温蒂莎尼一脸惊悚，“艾莉，你是不是生病了？？”
李艾莉：“？？”
温蒂莎尼慌了，“这可是捞钱啊！艾莉你怎么了？！你对金灿灿的金币都没兴趣了么？！”
李艾莉皱了皱眉，好像真的是。
从离开教皇廷起，这段时间她对什么都兴趣缺缺。
可能阿尔伯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