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些柱子上刻画的梵文,和道家符文混在一起,成为定天旗柱,动它,等于捅天,怪不得南边有异动。
他对阵法确实不如秦流西了解,但他也并非一无所知,毕竟他自己也是佛修,寺庙也有些藏书,记录一些祭祀法坛,亦有阵图卷宗,所以他都看过。
「以苍生祭天。」秦流西说道:「当年他意欲登天成神为一方主宰,定天道规则,乃是以苍生为祭,所以才会有佛道二门救世的那一战。」
两人都看向他,会说你就多说点。
为免火烧到自己这边来,
他还是装聋做哑的要好。
现在想毁这柱子,就来这么个天灾,不敢妄动,那等他真的完成这个大阵,岂不更麻烦?
不痛快,不干他道心得毁!
「以苍生为祭的话,那小阵就是为祭天所设,而供品,就是苍生之魂。而想要大量苍生之魂,再没有比天灾**来得要快,这些小阵的阵眼,只怕真就在外面,咱们动这柱子,则牵动阵眼,他甚至不用担多少大因果。」封修道:「真是好算计。」
秦流西瞳孔微微一缩,瞬间就想到了什么,道:「是何处出了天灾?」
梵空没吭声,他虽是佛修,但也知她脾气,这会儿要是说些我佛慈悲的佛偈,那不是抚平她心中不平之意,而是火上烧油。
「这个阵图,已是完成了一大半。」梵空轻叹:「至少这些定天旗柱,不可妄动,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你意思是说,我想毁它,所以才突然生出如此极端的天象?」秦流西顿时觉得自己跟吞了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难受了。
几人都看向那张灵活灵现的祭天阵法图。
「那只狐狸呢?你这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和刚才你们阻止我摧毁这玩意有关?」秦流西不知何时坐起身子,点了点柱子。
那一战,他败了,他被压制囚于九幽,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梵空微微阖眼,念了一段经文。
反观佛道二门,岁月变迁,他们虽也有徒子徒孙,但因为灵气匮乏,修行不比从前,有人修道几百载也难以飞升,最终不甘坐化,这就是差距。
看那阵图,这是布了祭天法坛吧?
梵空没有直言,道:「灵脉丢失,灵气不再,国运便会降,而国运降,天下则不太平,天灾,**,频繁发生不无可能,也不全然是你动这定天旗柱之故。」
秦流西的脸色难看至极,沉声道:「已经是十月深秋的天气,再过不久就要入冬,怎么会……」
兕罗……
「阵眼会不会是在外面?」封修道。
「那阵眼是什么?」秦流西蹙眉。
封修摇头,他要是知道,不用在这说废话,而是直接找出来了。
梵空盯着图中梵文,脑子混沌,出现一帧画面,他双眼刺痛,眼角渗出血来,口吐鲜血,身子往旁边一倒,颤声道:「是镇墓石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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