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劲。再说了,那个兔崽子现在躺那连话都说不了。不怕他……”
“喂,老头儿,你骂他就骂他,把自己和我都饶进去就没意思了吧?”
程青松一脸的不解,程煜说:“从遗传学角度,骂自己儿子是兔崽子,那您是啥?我又是啥?” 程青松这才明白,恨恨的跺了跺脚,说:“不管不管,大孙子,你去再给你大姑打个电话,我来跟她说,我让她来,我才是当爹的,程广年他算个屁,老子当
年没把他尿墙上他就该感激老子一辈子,还不让我见自己的女儿,呸,什么东西。”
程煜哈哈大笑起来,程青松虽然老不羞,说起话来没锅没沿的,但总算硬气了一把,话糙理不糙。
“其实啊,我已经说服大姑了,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敢不敢揭竿而起,打倒老程这个暴君。”
“敢,有什么不敢的,他要是暴君,老子就是太上皇,他要是不听话,老子废黜了他。”
程煜再度哈哈大笑:“哈哈,老头儿威武,太上皇万岁。”
祖孙俩在屋里笑了会儿,门外的护理人员都敲门进来,提醒程青松要克制情绪,过度的大喜大悲都会影响他的身体机能。
两人这才算安静下来,过了会儿,程青松有些忐忑的小声问:“诶,大孙子,你说你爸醒了之后真的不会找我算账吧?”
程煜气的拂袖而去,临走撂下一句话:“老头儿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刚下了楼,就听到外边有人在说话,程煜拉开门一看,竟然是老孙头和老李头来了,吴伯正带着他们准备上台阶。
“孙爷爷,李爷爷,您二位来了啊。爷爷在楼上,我去喊他。”程煜打开大门,冲着两位老人招手。
老孙头和老李头笑呵呵的,老李头说:“老孙头来过,我没有,我早就想来看看,但又不想跟老钱和老赵一起。 刚才你走了之后,他俩去了,一唱一和的说了些跟你说的有些出入的故事,但是我们这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什么话没听过?什么人没见过?老钱和老赵的
话,太过于不尽不实,处处打着马虎眼,遇到他俩自己,就滑过去,净盯着你和老程头说,这就是典型的避重就轻。我们也自然分的清清楚楚的。 那俩见我们都不帮他们说话,又骂骂咧咧的走了。你说这俩人,人家帮他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不帮他们,他们就立刻翻脸骂人,嘴里不干不净的,就
冲这一点,小伙子你数落他俩就数落的一点都没错。
然后,我就跟老孙头他们商量,看看他们谁熟门熟路的,能领着我来看看你爷爷,说起来我真的好久没见着他了,上周老程头上山那次,我还正好不在。” 程煜微微笑着,说:“我这就上去喊爷爷下来,看到你们来,老头儿一准儿高兴。要不这样,李爷爷没来过,孙爷爷您领着李爷爷去后院看看我们家那个野湖
赏赏鱼也好,我把爷爷喊下来就到后院找您二位。”
老孙头点点头,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哈哈。”
程煜把二位老人送到联接后门的走廊口,自己则转身上了楼。
“老头儿,有你的老伙计来看你了。”
原本以为程青松会很开心,但没想到,他居然有些畏缩。
“又来了啊?我不……我都……他们在哪儿呢?是谁你知道不?”
“老孙头和老李头。”
“哦,他们俩啊,一个是本地的干部,另一个是脑科医院心理科的专家,他俩还稍微好相处一些。”
程青松这才站起身来,跟着程煜,一起下了楼,来到后院。 看到两人站在湖边正溜达,程青松也开心了不少,毕竟这么大年纪的老人,最缺乏的其实就是陪伴,有朋自远方来总归是令人愉悦的,哪怕刚才不久还发生
了点不愉快。
程青松走到湖边,低头顺着那俩老头儿的目光望去,只见一条金龙和一条银龙正在相互逗趣。
看到程青松来,老孙头和老李头立刻站直了腰,笑着跟他打招呼。
程青松却有点紧张,说:“看鱼能说话不?会惊着鱼不?” 老孙头一愣,老李头赶忙说:“老程头啊,这里是你家,你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老钱和老赵那俩人是有点膈应人,不识抬举,刚才还跑去山上串闲话。不过我们谁也没搭理他,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俩又把我们骂进去了,骂骂咧咧的就走了。以后啊,估计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们了。你就更加不要介怀了,放轻
松,深呼吸,不要去想那些令你不高兴的人和事,多想想你有个好孙子,还有你们家这跟公园似的大院子……”
程青松哈哈一笑,说:“哈哈,我就知道你俩跟他们不一样,我跟你们逗着玩呢!” 老孙头和老李头一愣,也大笑起来,指着程青松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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