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佩琴虽然生他的气,可听他这么说,心里一软:“你疯了,回去开车得六个多小时,又是大晚上,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凌文皓看看这边的人不算多,现在天色也黑了下来,直接把人拉到了边上的大树后,强硬的把人抱进怀里:“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煎熬过来的,你个没良心的。”
蒋佩琴想挣脱,可凌文皓就是不松口:“让我抱一会,我中午一散会就开车往回走,结果,车子在半路还出了点小故障。
明天的会还不能不到场,还等着我主持呢,所以你就心疼心疼我,别再跟我生气了,我还要开车赶夜路。”
蒋佩琴明知道他这是在耍手段,可为了让他不分心,还是轻声‘嗯’了一声:“下不为例,再有下次,咱们两個就没有未来,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要是有外心,我绝不强留。”
这话把凌文皓气的想打人,可又舍不得,咬牙道:“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洛子丹当着她家人说那些话,换作是谁都生气,更别说第二天她还拿着凌文皓的手表,说那是凌文皓送她的定情信物,手表本是贴身物品,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那东西不该出现在洛子丹手上,她这才生了气,直接打了那一通问罪的电话。
两人在树后腻歪了半天,凌文皓得了蒋佩琴的准话,这才准备连夜开车赶回县里。
把人送到宿舍楼下,注视着蒋佩琴的眼:“那块表,我已经送给我二哥了,正好他的手表前几天摔了,别的女人碰过的东西,我不会再要。”
其实,他是怕小琴子看到那块表就心里不舒服,再影响到他们的感情,那就太不值了,正好自家二哥的手表被侄子不小心给摔了,便送了出去。
蒋佩琴听到这话,心里好受多了:“行吧,还算你识相,这事算是过了。”
凌文皓一激动,就想抱人,结果被蒋佩琴推开了:“行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现在就是想请你吃饭,食堂怕也没饭了,你还是赶紧找地方吃饭,早些回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要不是他说明天还要主持县里的会议,她定是不让她赶夜路,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自己不生气了,尽量让他早点返程,时间充裕,不用赶时间。
凌文皓心里高兴极了,他就知道小琴子就是嘴硬心软:“都听小琴子的,其实我特意带了司机回来,我们两个可以换着开,放心吧,不用有事。”
蒋佩琴觉得,自己被套路了怎么办?
可在灯光下,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便不想再和他置气了:“行了,快去找地方吃饭,再晚怕是国营饭店也要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