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子聪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慌张:“父亲,不好了!张冬和白玫瑰他们来了!”
见儿子白子聪一脸慌张的样子,白天明忍不住冷哼一声。
“哼,这点事就沉不住气了?你这样将来还怎么接替我成为白家家主?”
闻言,白子聪忍不住满脸苦涩的道:“父亲,不是我沉不住气!而是斩空太上长老的态度让我心里没底!要是斩空太上长老偏袒白玫瑰该怎么办?”
白天明脸色一沉:
“偏袒白玫瑰?你以为那老东西没偏袒白玫瑰吗?前两天他把我们父子两人当众骂了一顿,已经是偏袒白玫瑰了!”
“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当初那件事没留下半点证据,就算老东西想偏袒白玫瑰,也不能强行剥夺我家主的位子!”
“只要这次为父我能赢了白玫瑰和张冬,到时就算是斩空太上长老也不能说什么!到那时白家依旧归咱们父子两人掌控!”
白子聪眼睛顿时亮了:“父亲,也就是说只要能赢下这场比试,您就能继续坐稳家主的位置?就连斩空太上长老也不能干涉?”
“哼哼!那是当然!别看那老东西是咱们白家的太上长老,可白家却不是他的一言堂!真正能做决策的那位还在后面闭关呢!”白天明冷冷一笑。
听到这话,白子聪不禁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露出震惊的神情。
“父亲,您是说那位老祖……”
白天明一摆手:“不要多言!你知道就好!为父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就是因为那一位!那一位可不会同情白玫瑰姐弟两人,他只关心白家的稳定与否!”
“父亲,那这次比试您真的有把握吗?张冬可是半步大宗师啊!”白子聪还有些忐忑。
白天明瞥了他一眼:
“我真是生了个蠢儿子!张冬是半步大宗师,难道这世上就没有别的半步大宗师了吗?”
“实话告诉你吧!你爹我早就重金聘请了一位老牌半步大宗师!他的实力即便跟那老东西比起来都不逊色!有他在,输的肯定是白玫瑰和张冬!”
“这样么?这可真是太好了啊!”白子聪激动不已。
旋即,他忽然狞笑起来:“白玫瑰和张冬这对狗男女,这次我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他们,直到把他们折磨的半死不活再杀了他们!对了,还有白子敬,他也要死!”
说到最后,白子聪的语气充满了怨毒。
每每回想起在火家时的经历,白子聪就恨不得把张冬千刀万剐。
张冬不仅抢走了他的未婚妻和悟道玉,还往他经脉中注入剑意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这件事过后,白子聪就成了人们眼中的笑柄。
每个人跟他说话时,都会忍不住往他头上看一眼,仿佛他头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似的。
所以白子聪简直恨不得让张冬死!
不料白天明闻言却是摆了摆手:
“张冬可以杀,但白玫瑰姐弟两人却不能杀!斩空那老东西毕竟已经出关了,他一向偏爱老大那一脉。有他在,我们想杀了白玫瑰姐弟两人很难!”
“再说了,那一位也不想看到白家血脉自相残杀,他也不会支持我们的!”
得知不能杀死白玫瑰姐弟两人,白子聪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乖乖接受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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