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韩立依旧是外出遛狗,不过这次他出去的时候是拉着爬犁出去的。
回来的时候爬犁上已经装满了冰块,接下来韩立掩饰着又跑了几趟,最终把冰窖全部塞满以后才停手。
第二天一早,韩立到牲口棚这边骑上马就往县城去了。
等到牛大海说的地方后,韩立身体被冻的都有点僵硬了身上差不多被冰雪覆盖,特别是口鼻的位置已经结了一大片的冰溜子,他此时的这个形象比圣诞老人还像圣诞老人。
韩立从马背上爬下来,正在门口活动着自己有些僵硬身体的时候,牛大海在家里面听到声音已经走了出来。
“哈哈.韩老弟辛苦你大冷天跑这么远的路,走,咱们抓紧进屋暖和暖和。”
马就栓到门口,韩立被牛大海拉着就走到了院子里面,这里是五间青瓦房的独院。
牛大海住的地方虽然不是现在最时兴的筒子楼,但是人家这里是大院套小院,无论安全、**、舒适度都不是那些筒子楼可比的。
他们刚进院子韩立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北屋的门口等着,牛大海喊了声妈后,给两个人做了一下介绍。
寒暄过后就来到了应该是待客的客厅,这个房间的面积不算大,但是里面的摆设还是比较先进的,候秀娟就在里面等着呢。
沙发、茶机、电视机、收音机,它们还被人进行了同一的着装,就是用那种专用手绢,或者是毛线钩出来的方巾盖着,好像给家电、家具穿上了一套衣服似的。
要是现代人看到这个情况可能会感觉很土,但是牛主任家这种给家电、家具穿衣服的操作,绝对超越了现在绝大多数的家庭。
这样情况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而遍地开花,一直到九十年代中后期的时候,很多人依旧会给家里面的家电、家具盖上这样的方巾,这可能就是爱惜的一种表现吧。
再次客套一番后韩立就开始给对方把脉,摸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后韩立说道。
“情况比我预想中的要好,今天进行化瘀止血绝对没有问题,因为针灸引流以后可能会出很多血,所以请提前准备好好痰盂、或者便盆,放置在候同志能来得及赶到的房间。”
韩立提出的这点要求在自己家很容易就完成了,他在给银针消毒的时候,牛大海拿着痰盂放到了旁边的隔间里面。
“候同志,隔着厚厚的棉衣没办法下针,所以请你把外面的衣服脱掉,还有鞋子。”
侯秀娟看了一下自己的丈夫,见牛大海点头以后开始脱去厚重的棉衣。
等侯秀娟坐好以后韩立让她把脚放在另外一个椅子上,这时候他才开始逐渐的下针。
百会、涌泉、长强.,侯秀娟的背上、大腿、脚底很快就扎上了很多银针。
(作者胡扯勿信)
随着行针的时间拉长,她的脸色也逐渐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韩立看到以后,双手快速的把银针收起,侯秀娟连句话也顾不上说,趿拉着鞋就跑到了隔间里面,她婆婆紧跟着就走了进去。
“韩老弟,我老婆怎么样?她没事吧?”
“侯同志这个病本身就是流产不净、邪毒趁虚而入引起的,想要治好只能静宫,现在只是正常现象,等下她出来以后还需要把脉,没排干净的话还要再来一遍。”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还有牛大海老妈碎碎念念骂县医院医生的声音。
没过多久婆媳两个就从隔间里面出来了,侯秀娟现在的脸色有点发白,不过眼中的神色很好。
韩立再次把脉以后摇了摇头,然后示意侯秀娟重新把腿放到椅子上来,然后又是一个巡回。
不过这次牛大海脸上的神色没有了上一次的紧张,他坐在韩立身边询问着自己老婆后面需要注意的事项。
“侯同志的脉搏我已经品过了,身体排干净以后应该就不会其他问题,不过流产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中间又拖了很长时间,要好生的调养一下防止落下病根。”
这时候侯秀娟再一次从隔间里面走了出来,她坐到韩立的对面说道。
“真是谢谢韩同志了,我现在感觉松快了很多,大海你等下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呀。”
“那还用说,韩老弟有什么事你只管开口,在这个县一般的事情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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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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