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殿下依旧在行动1,是否派人制止?”
“快,传朕旨意,让那孽障火速入宫!”
“遵旨!”
景黎恭敬地一礼,正准备离去,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禹皇一礼道:“对了陛下,今日从锦衣卫回来的将士们说,殿下在户部侍郎府查封的赃款可不止几万两银子!”
“嗯?”
禹皇眉头微蹙,轻声道:“难不成还能有十万两不成?”
“回禀陛下,据末将所知,殿下从户部侍郎许府,查出六万余两,银四十二万余两,其余珠宝玉器,千余件!”
“什么!”
禹皇的身形猛然一颤,再次怔住了,肩头止不住的发抖:“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的府邸,怎么能有如此巨富?”
“消息确切否?”
“千真万确!”景黎重重的点头道:“据麾下将士言,殿下将从许府查抄的金银财物,全部摆放在锦衣卫的衙门之前,还写了一个牌子,公之于众!”
“如今已然在京中闹得满城风雨了!”
“呼!”
禹皇伸手揉了揉脑袋,紧了紧身上的袍子,道:“去,先将那逆子叫过来再说!”
“是!”
……
“将门给我撞开!”
“是!”
只见蒋瓛大手一挥,厚重的朱门被一个木桩狠狠地撞翻,只听府内传出一道怒喝:“何方宵小,敢夜闯我张府!”
“锦衣卫办案,奉命缉拿朝廷要犯,张言!”
“哼,我家大人乃是朝廷四品要员,什么狗屁锦衣卫,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罢了,莫要废话了,直接杀!”
“诺!”
蒋瓛大手一挥,朗声道:“最后一家了,抄了这一家,就能回去睡大觉了!”
“好嘞!”
“这些狗官,真他娘的富啊!”
“大人,咱们今夜查抄的府邸,光是金银就超过五百万两了吧!”
“呵呵,何止啊……”
一众锦衣卫杀气腾腾的朝着府邸中冲去,轻车熟路的打开张府府库的大门!
“我滴乖乖!”
“这是……进了国库吗?”
“全是金元宝!”
看着金灿灿的一片,在火把的照耀下,金光四射,一众锦衣卫也是看呆了,架子上的金元宝全然裸露在空气中,视觉的冲击力比之锦衣卫衙门前的还要大!
“好一个狗官,小官巨贪啊!”
“人拿到了吗?”
“回禀大人,已经抓获!”
“将其押回衙门,听候审问!”
“诺!”
……
锦衣卫衙门!
宁凡点着灯,查看吕浩递上来的折子,墨迹未干,显然是临时书写的,其中不乏一些陈家的辛秘,还有朝中一些要员根底!
“好一个陈家啊!”
“怪不得能够让堂堂户部尚书如此忌惮!”
“这些年来,能够让吕浩一心一意为其办事,手段果然不俗!”
“可惜了……”
宁凡将折子放下,不小心将旁边的蜡烛打翻,一滴蜡泪落在了折子上。
“嗯!?”
宁凡一边将蜡泪抹开,眉头蹙成一团,将折子高高举起,在烛光的照耀下细看,低声道:“恶来!”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