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目光看来的同时,曾代容刚刚那一番话,也尽数传入众人耳中。
曾代容直接把自己和沈秋水列做了两个群体。
曾代容,代表的是上京人。
而沈秋水,则是代表那些想把原本上京人踩在脚下的人群。
这种列举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沈秋水本身要针对的,就只是曾代容一人而已,并且针对的原因,也不是曾代容是上京人这个点。
但现在曾代容的目的,就是混淆视听。
而现场,本身就有很多站队孙家的人,之前宴会的气氛一直是不温不火的,大家也就在聊着自己的话题。
但现在,随着曾代容这一声尖叫过后,显然,是要把本就该发生的事情,稍微提前了一些。
能来到这的人,大家都不傻,知道正戏要开始之后,大家也开始纷纷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虽然明知曾代容那番话是故意挑起纷争,但那些要站队的人,还是会顺着这话继续说下去。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沈氏氏族,沈秋水,厉害厉害,氏族就是氏族,炎夏共有五大氏族,如果每个氏族都跑到上京来,说踩谁就踩谁,那么这全上京的资源,都让给你们五大氏族好了?”
“先是齐天无缘无故找孙晓啸麻烦,现在沈秋水又找曾家曾代容的麻烦,你们这两人,就是觉得我们上京人好欺负?”
“我不懂什么叫找麻烦啊。”一道声音响起,就见胳膊上打着石膏的张佐朝这边走来,“关于赌注的事,一个开盘,一个下注,这都说好的事,怎么,赢了可以收钱,输了的话就成别人主动来找麻烦了?”
“下注正常,可以理解,但直接下注一百亿,那就没法理解了吧。”聂铭轩走了出来开口,“一百个亿,试问谁会拿这么多的钱出来赌?这齐天本就是抱着找麻烦的心理来的!”
“聂铭轩,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人群中的聂萱见聂铭轩这么着急的站队,连忙出来呵斥,其目的更在提醒,让聂铭轩不要说话。
“什么叫没我说话的份!”聂铭轩双手抱胸,“怎么,他齐天本就是存心挑事,主动找麻烦,这还不让说了?”
“各位,据我所知,孙晓啸孙公子,最近在拳馆里,赢得可不少啊。”一人出声,是个中年男人。
在这人开口的那一刻,齐天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那天从地下拳馆二楼包厢传出声音的,正是这人,这是地下拳馆的老板。
对方继续说道:“孙晓啸孙公子,这半年光是流水就走了两百三十多个亿,利润更是不在少数,这其中都是我们这位孙公子带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拳手去赢得,我想问一下,孙公子赢钱的时候,算不算找事呢?”
孙晓啸身边一人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拳馆老板露出一脸的无辜:“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而已,但刚刚那位聂铭轩公子说了,有人存心找麻烦,还不让说了?怎么,只让你们孙家的人说话,其余人都不让说话了?什么时候这上京连说话都得看着孙家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