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便知道太子妃是接了这拜贴,愿意见我了!”
楚颐笑着将账本合上,也许心平气和起来这事情做的也算是格外的顺利,总算不像昨天那样烦躁了。
“是啊,奴婢就说太子妃性子和善,最是好说话好相处,所以王妃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这个机会才是啊!”
月香觉得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太子妃弄好关系,可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只要这关系弄好了,以后总会是有帮助的。
“嗯,”楚颐笑着点点头,“该要送的礼物我也都准备好了,明日我们便去东宫”
哪怕自己和许妙容说不上话,但这表面的关系也得弄得好好的,可不能便得很僵硬。
第二日去东宫的时候用力的挤出一抹笑来,月香说的对,自己可不是做公主的时候,可以娇纵任性无忧无虑,现在做的一切可都要为自己的夫君考虑。
“香王妃今日倒是瞧着心情甚好。”
许妙容已经在东宫的小亭子里等了一会儿,知道襄王带着侧妃去了宛县,本以为襄王妃应当会有些闹腾,没想到看起来倒是挺镇定的。
“太子妃看这便是面善,能够见到太子妃自然是很欢喜。”
楚颐让月香等在外头,自己走上的小亭子还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没关系,这一切都是为萧止做的,自己也要做一个有价值的人。
“香王妃不必多礼,请坐,”
许妙容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襦裙,打扮的也是较为素净,唯独发髻上的那一只金簪亮晶晶的极为显眼,便代表着她身份高贵不容侵犯。
“只是觉得夫君带着侧妃去了宛县,就觉得王府里好像空了下来,我在北齐认识的人也不多,太子妃算是一个,若是太子妃不嫌我打扰的话,当真是想每日来这里和您说说话呢!”
楚颐学者母亲曾日面对嫔妃们的样子,露出一抹得体而又虚伪的笑。
觉得这样子没有什么不对,反倒是一种慢慢的成长,终究是要将自己的脾气慢慢的压下去,要学会用笑脸对着人。
“襄王妃说的也是,有时候殿下出去办理公务,我也觉得府里空落落的。”
许妙容温柔又很客气,她对每一个人都是这么一副微笑的样子,只不过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些许的疏离感。
对于这个襄王妃,她也是没这么喜欢,总觉得倒是做作的很。
嘴上虽然是在笑着,可那双眼睛总是透露出一股锐利的光,还真的是远不如上次见到的那个侧妃讨喜。
“若是襄王妃不介意的话,有些事情想仔细的问问。”
“太子妃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就是!”
楚颐赶紧笑着附和道。
“听闻你和侧王妃同样都是大楚的公主,那为何会嫁给同一个男人呢,这其中可是发生了什么?”
许妙容一脸好奇,两位公主嫁给同一个男人,也实在是一件稀罕事。
当初襄王只说要求取大楚公主,可以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要到底要娶谁,若是当真想娶谁的话,大可以直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要是说的这么的含糊不清…
“此事也实在是有些不好说,”楚颐为难的摇摇头。
“曾经殿下在大楚为质,便与我相识我对他也是多有照顾,一来二去便有了感情,只是不知那侧妃也是何时对殿下有了感情,这其中又有诸多的波折,瞧着他可怜,便只能一同嫁过来了”
楚颐笑的是越发的勉强,当初她为了嫁给萧止,也算是气死了自己的父王。
就算当时气上头了不在乎的话,可现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会做这些噩梦,梦到原本疼爱自己的父王变得面目狰狞。
她知道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为人子女,怎么能够对着父王说这些话呢,实在是有些过分。
可另一方面又觉得没错,觉得很是解气,父王被那个贱人迷惑这么多年,冷落了母亲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怨恨呢?
算了事已至此,再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更何况只要那个贱人死了这么惨,能够让母亲解气,这就已经够了。
听闻父王还想让那个贱人一起葬在帝陵,真是笑话这怎么可能呢?
不仅要处死那个贱人,还要让她受尽酷刑而死,受尽各种折磨,一定要让母亲解气了才行。
那个贱人的尸体还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呢,还想着死了之后再到地底下去迷惑父王吗?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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