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叶宗承的话,他们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但如果他利用这事做文章的话,咱怎么办?”有人问。
郑林一嘴接了过去:“这不是有咱在吗。”
“不错,所以咱才让郑林跟着楚泽。”叶宗承对郑林道,“等到行动之时,你务必将人盯紧,一有异动,便将他杀死,咱绝不留后患。”
“嗯,神主放心,咱一定将人看得严严实实,绝不给他一丝一毫搞小动作的机会。”郑林拍着胸脯保证。
在他眼里,楚泽就算再机灵,只要他们眼睛一错不错地落在楚泽身上,那任他有天大的本领,也叫他无计可施。
对于郑林,叶宗承还是放心的。
他又叮嘱了一些细节,便让众人回去睡了。
孙正德默默也离开。
等他离开之后,叶宗承叫来一个教徒,在他耳边轻语:“盯紧孙正德,如果他与楚泽等接触,务必要探听清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明白吗?”
“是。”
……
在孙正德离开之后,朱樉悠悠闲闲地洗漱。
等他回到房间里时,却见楚泽正睁着一双眼睛,目光清明地看着他。
这哪有半分醉意,分明清醒得很。
朱樉挑了下眉,脸上不见丝毫意外。
似乎对楚泽此时会睁开眼睛,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将房门合紧,而后轻手轻脚地快速走到楚泽床边坐下,用气音跟楚泽交谈:“醒了?”
得到楚泽一个白眼。
“咱就没醉。”
他的酒量可不低,二锅头都能喝上一两瓶,更惶论这个时代的酒,连给他开开胃还差不多。
楚泽往里翻了个身,让出点位置。
也单手支着下颌,一手拍着身边的位置,挑着眉暧昧地笑着:“来,给咱侍寝。”
朱樉:“……神经病。”
朱樉骂得挺凶,但上床的动作却不含糊。
两人往床上一躺,放下床帘子,便成了介相对私密的空间。
这下再说话,就安全多了。
“哎,你这是打算唱哪一出啊。”朱樉小声问。
在来之前,他们可没排练过这一出。
尤其是后面楚泽说杀常遇春,这根本就没跟他提过。
天知道他当时听见这话时,心里是多么的吃惊。
但那个时候,不管他多吃惊,朱樉都不敢有丝毫表示。
这一憋,就憋到了现在。
朱樉迫不及待地想问问清楚,看楚泽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这事吧,其实楚泽之前就有想过。
在上桃山之前,他已经将各种可能都在脑海里排练了一遍。
好的坏的,都有。
这也是其中一个选项。
楚泽怕朱樉多想,反正误事,索性就没说。
等到时候,自己再随机应变便是。
于是,便有了杀常遇春这一遭。
朱樉听完,道:“那你真杀啊?”他觉得楚泽应该不会,但他们现在都被困在这里,根本没办法联系常遇春。
真到了那个时候,常遇春怎么办?
他觉得楚泽应该是有办法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提起这个的法子。
谁知楚竟然一脸无辜地道:“说不定哦,必要的时候,咱只能委屈一下常大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