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果然如严黄判断,女教授年轻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800金已是低估。
六个人还得出一个结论:这位女教授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勾魂女,看那双眼睛,妩媚的像妲己。看那只嘟嘟小嘴,柔嫩得有让人含在嘴里的冲动。
只是岁月这把杀猪刀让老师失去了自我管理的劲头,以至于身材发展得太过于不负责任,向俄罗斯老大妈看齐了。
兴致勃勃的女教授那里知道这几个坏小子到她家请教的真实目的,如果知道他们把自己比喻成那样,还不气得那样了。m.
车前子问道:“老大,用千金测标准衡量,你那位家乡美女可以得到多少分?”
严黄说道:“千金测的砝码不可以衡量,远超千金。”
“真的吗?”五兄弟皆有此疑问,这得是什么样的美女出格到千金测不可测量?
严黄笑笑:“出家人不打诳语。”
“切,你还出家人,有如此女子你还能出家?”车前子讥讽道。
五个兄弟最后放过了严黄,但是对严黄所痴迷的女子,从这一刻起,将他作为一种传奇刻在了他们心里面,无不渴望着早日见到超过千金的美女的庐山真面目。
严黄长长地出了口气,兄弟们这一关算是过了。
严黄说有事情要办确实是有事情,他当晚约了林可儿在一家咖啡厅见面,告诉了林可儿自己应聘鹰岛电力的事情。
听了严黄的决定林可儿有些伤感,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严黄,甚至认为是因为自己严黄才不愿留在伤心地北京工作的。
严黄说回家乡工作真的与你没有关系,你根本不用自责。
严黄也确实从心底没有认为林可儿和自己分手自己会到伤心伤肺的地步。
当初和林可儿谈恋爱一是因为林可儿的执着追求,二是林可儿虽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勉强可以达到800金,但胜在气质和整体表现,身上自有一股**撩人的魅力,自己一个动心才答应和林可儿交往的。
后来,严黄还自我反省过自己的自我控制力还是有缺陷,这个缺陷就是容易被感动。
林可儿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严黄这一侧,然后坐在沙发上双手揽向严黄的脖子,双眼迷离,一副“妾心藕中丝,虽断犹相连”的样子。
林可儿用慵懒地声音地说道:“今晚上不想回家了,我们去酒店好不好?”
听到林可儿魅惑的语音,严黄心中一动,**之火几乎点燃,同时也被林可儿不忘旧情无私无畏的付出又感动了一下。
不过,严黄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和林可儿有情根牵扯,于是玩笑般拒绝说:“别让我这个前夫哥再做出对不起我未来妹夫的事儿了。”
林可儿听后没有再坚持,却有一点点失落。
两人相拥了几分钟后分开。林可儿可怜兮兮地学着戏中女子神态说道:“与君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严黄打岔说:“你身上的香水味道真是好闻。”
林可儿气恼地说:“你滚吧!”
从林可儿身边滚开的严黄给刚认识的伊人姐姐左秋打了个电话,说想请秋姐出来喝杯咖啡。
左秋姐姐哪里意识到刚刚认识的严黄迷恋自己想泡自己的心思,还以为严黄为了能够被鹰岛电力录取要和自己套近乎呢。
于是很耐心地告诉严黄,不要有过多的担心,以她的判断,严黄应聘被录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左秋还许诺说,等严黄到鹰岛电力工作后,她请他喝咖啡,今天晚上她还要在宾馆整理资料,就不出来了,请严黄谅解。
严黄没有再坚持,他怕伊人姐姐起疑他不安好心,进而怀疑到他的品格,那样的话自己的美人梦可就胎死腹中了。
晚上躺在床上,左秋成了严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形象。
“爱情”两个字忽然让严黄觉得特别高尚,为了爱情,离开可以施展抱负的北京,自己会书写一曲人世间新的、美好的爱情故事吗?
想到大学毕业后要走的人生路途,严黄又觉得之所以能够放弃在北京工作,除了左秋的吸引这个主要原因外,还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感应。
长期以来,自己的心境中总有一种飘渺的认识,那就是自己的人生舞台不会坚守于一种职业之中,不会是只属于某一个团体,不会一辈子居于一个地方。
似乎自己的血液中、骨子里,流淌着天生不安稳的成份和更宏伟有趣的志向。
此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影响着严黄的选择,就是半年前发生了一件让严黄很诧异的事情。
那天,严黄正在图书大厦僻静的一角看书,一个长相普普通通的人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向自己伸出了手:“你好严黄同学,冒昧地打扰一下,我叫石川,我们可以说几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