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并不知晓严黄的打架本事,心里还是不踏实,虽然佩服严黄的勇气却担心严黄的安全,关切地说道:“严黄,算了吧,别惹事儿。”
严黄安慰左秋说:“秋姐,如果我们搞不清后边跟着我们的是什么人,就等于别人永远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容易被人算计,那样我们就更不安全。
搞清楚他们是谁了,也就会有应对之策。有些事情,越简单处理,越不留隐患。相信我,肯定没事的,放心吧。”
严黄说的轻松,自信满满,司机也不那么怕了,当然也没得选择。
到了一处僻静地,严黄让司机停车,说“秋姐,让司机师傅送你回家吧,我去接待一下他们,完事后,我再自己打车回家,到家后我给你打电话。”
严黄让左秋先走,并不是担心左秋会受到伤害,而是担心一会儿真要动起手来,血腥场面会恶心到左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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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愿意左秋见到自己杀伐果断的野蛮一面,对于威胁自己安全的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
左秋拒绝先走,“不行,我要看着你,情况不好我就报警。”
“那好吧,你在车上别下来。司机师傅,照顾好我姐,把车门锁死。”
这时,丰田霸道在距离出租车后面10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个地方确实很背静,是在通往开发区工业园的一个岔路上,没有行人也极少有车辆通过,只有相隔很远的一盏盏发出惨白孤独光芒的路灯。
司机暗叹:瞧这车停的地方。
离这边不远,曾经有一处年代久远的坟地,随着开发区扩区,有主的坟迁走了,无主坟的尸骨都被挖出火化了。
知道这里曾经有过坟地的人,担心沾染晦气,一般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的。
两辆车停在两盏路灯之间,光线暗淡,再加上阴风阵阵,即使是夏天,也让知情人心里有股凉嗖嗖恐怖的感觉。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司机手都在哆嗦,他怕这里的环境,更怕他们打起架来殃及池鱼,自己的车可是贷款买的。
严黄宽慰司机说:“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担心,有什么损失我赔给你。”
严黄打开车门,下车后直接向丰田霸道走过去。
清凉月光夜,正是打人时。
只是谁被打,此刻无人知。
夏古带着两名打手也下了车,走向严黄。
两个打手比夏古还要高出一头,一胖一瘦。
别看己方是三个人,但是看到严黄一个人下来,而且把他们引到这么僻静的地方,夏古忽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不是说人们都怕流氓吗,难道我的流氓气质还不够?
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莫非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难道对方是个厉害角色吗?可我们是三个人啊?
严黄两手空空。
如果说严黄像电影中的人物那样,手拿一只一个人就能威慑一群人的手枪,还可以理解他的孤胆之举,可是他连根棍子都没拿。
这胆量自己可是没有。
一连串的疑问在夏古的心中泛起。
因为有酒店发生的事情在前,由不得夏古不多想。
严黄在酒店卫生间冷冽的眼神、和不拖泥带水送给韩四时那一记耳光是给夏古留下深刻的印象的,眼前这个人肯定不好惹。
可是一想到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自己这边是六只手,夏古稍稍放下心来。
两个打手倒是很放松气势很足蛮有把握的样子,叼着烟卷懒懒散散地走过来,似乎对方是鱼肉,己方是刀俎,只有挨宰的份儿。
在他们眼里,严黄外表看起来还是属于文质彬彬的那种书生气质,不难收拾。
打死他们他们都不可能想到,招惹严黄,其实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看到夏古和他身边的两个家伙,严黄轻蔑地一笑,问道:“这位不是厕所流氓马屁哥吗?还有你们两个,斜腰拉胯不三不四的邋遢吊样,晚饭吃多了撑的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