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白闻言,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连忙跪地磕头谢恩。
就这样,任大白正式在玲珑府开始做工了,他满心期待着能早日挣够钱还清家里的债务。
过了几日,任大白在府中干活时,从其他下人口中渐渐搞清楚了状况。
如今当家作主的是夫人。
夫人叫玲珑,全府上下都对她敬重有加。
任大白每日都在府中的杂役房、厨房和庭院之间忙碌,为各种杂事奔波,却始终未曾见过这位神秘的夫人。
他心里明白,自己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下人,若无特殊机缘,怕是很难有机会见到高高在上的夫人。
不过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想着好好干活,挣到足够的工钱。
这天,任大白正在专心浇花,突然听到旁边同样在浇花的人低声说:“你知道不?夫人正在院子里散步呢,说不定一会儿就从这儿过,咱可得注意礼节。”
任大白愣了一下,紧张地看向那人:“真的?那要是夫人来了,咱该咋办?”
那人白了他一眼:“咋办?行礼啊!鞠躬要够深,别乱说话,眼神也别乱瞟。”
任大白赶忙点头:“我晓得了,多谢提醒,可不能出岔子。”
他边说边努力回想之前学过的礼仪动作,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般怦怦直跳。
过了一会儿,玲珑款步走来,仪态万千。
那下人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礼。
任大白也忙不迭地准备行礼,可当他抬起头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女儿?这……这是我的女儿啊!”任大白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泪水夺眶而出,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
玲珑和那下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了。
那下人眉头紧皱,面露不满:“任大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夫人怎么会是你的女儿,你莫要胡言乱语,惊扰了夫人。”
任大白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泪眼模糊地看着玲珑,嘴唇抖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情绪哽住了喉咙。
“我怎么可能看错?她就是我的女儿啊!我看着她长大,她的模样我死都不会忘。”
他边说边试图靠近玲珑,却被旁边的下人用力拦住。
玲珑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看向那个下人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人赶忙躬身回答:“夫人,您别惊慌,想必是这新来的家伙是个疯子,满口胡言。”
玲珑厌恶地看了任大白一眼,冷哼一声。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留下任大白在原地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女儿。
那下人眉头紧皱,面露怒色,指着任大白呵斥道:“你这家伙,到底发什么疯?夫人是什么身份,你竟敢胡言乱语,说她是你女儿,你是不要命了吗?”
任大白眼神空洞,只是喃喃自语:“那就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会认错呢?”
说完,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头,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身体因抽泣而微微颤抖。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成了高高在上的夫人,而且还不认自己这个父亲了呢?
那些下人对任大白的哭诉根本不予理会,他们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后,便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任大白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
他用粗糙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中满是苦涩。
也许是自己思念女儿过度了吧,竟把夫人看成了自己的女儿。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女儿在多年前离开了人世,刚刚那位夫人只是和女儿长得有几分相像罢了。
想到这里,任大白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他强忍着悲痛,拿起一旁的水壶,继续默默地浇花,只是那身影显得愈发孤独和落寞。
任大白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玲珑的面容,心中满是疑惑。“为何这个女人和我女儿长得如此相像?哪怕是双胞胎,也不会像到这个地步吧?”
他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他试图回忆起女儿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和刚刚看到的玲珑重合起来。
玲珑怒气未消,一回房便立刻差人把总管徐大宝唤来。
徐大宝匆匆赶来,见玲珑满脸怒容,心中一惊,赶忙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谁惹您如此生气?”
玲珑柳眉倒竖,气愤地说道:“你是怎么搞的?招来的都是什么人!那个新来的老头,见到我就胡言乱语,说我是他女儿,简直莫名其妙,像个疯子一样,真是晦气!”
徐大宝听闻,也是吃了一惊,连忙躬身说道:“夫人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力。我这就去好好调查,定给夫人一个交代,绝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
说完,他便匆匆退下,心中暗自思忖,这个任大白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可别给自己惹来大祸。(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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