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一路飞奔,心中的急切如同燃烧的火焰。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碎片,那些曾经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当她来到清风明月两位道长的房间门口时,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微微泛红。
清风和明月两位道长看到拓跋玉心急火燎的样子,心中顿时有了猜测。
他们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喜。
「你这般模样,看来是恢复记忆了?」清风道长率先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温和。
拓跋玉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我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因为内心的激动难以抑制。
明月道长微笑着点点头,「这真是太好了。你能恢复记忆,定是上天的眷顾。」
拓跋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明月道长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你且说说,你的身份究竟是如何?」
拓跋玉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缓缓说道:「我是当今丞相戏煜的妻子之一。」
此言一出,清风和明月两位道长皆是一愣。
他们满脸的不可思议。
清风道长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竟没想到她会是戏煜的妻子。」
明月道长说道:「我们认识戏煜丞相,还曾与他打过交道。可从未想过你居然是他的妻子。」
拓跋玉看着两位道长的反应,心中也有些感慨。
她微微垂下眼眸,说道:「我也未曾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恢复记忆。」
清风道长定了定神,目光重新落在拓跋玉身上,说道:「既是如此,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拓跋玉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要去找戏煜。」
明月道长微微颔首,说道:「也好,你既已恢复记忆,便该去面对自己的过去。只是这一路恐不会太平,你要多加小心。」
拓跋玉感激地看着两位道长,说道:「多谢二位道长关心,我会小心的。」
说完,她转身离去,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不安。
拓跋玉跨上马背,用力一夹马腹,马儿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风吹起她的发丝,露出她那坚毅的面庞。
心中思绪翻涌,她暗暗想道:「从现在起,我再也不能任性了。」
她紧握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因为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一路上,她风驰电掣,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的种种。
那些曾经的任性和错误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感到愧疚和懊悔。
但现在,她要挣脱这些枷锁,重新开始。
幽州城内,戏平安生病的消息如同一阵旋风,迅速传遍了各个角落。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都露出担忧和愤怒的神情。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要害丞相的孩子?真是气人可恶!」一位老者皱着眉头,义愤填膺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仿佛恨不得立刻找出那个下毒者,为戏平安讨回公道。
旁边的一位妇人也附和道:「是啊,丞相大人为我们幽州做了那么多好事,竟然有人敢对他的孩子下手,这简直是天理难容。」
「这调查起来确实如同大海捞针啊,下毒者肯定隐藏得很深。」一个年轻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在这一片议论声中,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戏平安能够早日康复,也
希望下毒者能够尽快被绳之以法。
戏煜坐在书房中,神色凝重。
一个士兵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丞相大人,方才属下在府外巡逻,忽见一蒙面人匆匆而来。那蒙面人全身黑衣,看不清面容,只将一封信递与属下,说此信与丞相公子的病有关系,说完便转身离去,属下追之不及。」
戏煜看着士兵手中的信,心中暗自思索。这封信来得蹊跷,不知是何人所为。
他小心地检查着信,反复查看纸张和封口,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缓缓拆开。
他的眼神专注而紧张,仿佛在揭开一个重大的谜团。
他轻轻抽出信纸,展开阅读。
随着目光在信纸上移动,戏煜的表情越发严肃。
戏煜紧紧捏着信纸,双眼怒睁,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简直污蔑!岂有此理!」戏煜怒不可遏,声音如雷霆般在书房中炸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在心中燃烧成熊熊烈火。「欧阳琳琳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这分明是恶意中伤!」
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能喷出火焰来。戏煜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这无端的污蔑毁了他人清誉。」
原来,信纸上的字迹潦草却又带着一种恶意的笃定。
「丞相大人,您家公子戏平安之病,定是欧阳琳琳所为。此女如今已怀有身孕,妄图母凭子贵,自然不希望戏平安还活着。她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