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李莲花再次开口,“你早起呢,手足冰凉,腹部绞痛,印堂发黑,目有血丝,这是有恶灵侵体之兆。你这样下去的话,不出七日…算了,我也不说了,就看你想不想活了。”
都说到这儿了,哪能不说了,那人急道:“自然是想活啊,神医,神仙,你救救我,救救我。”
“救你也可以,驱邪需溯源,你且将来龙去脉跟我讲清楚。”忽悠了他半天,李莲花其实就是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打听到的消息驳杂,说什么的都有,事情传来传去的,早已偏离了真相。还是问这些当事人,最为清楚。
那人一脸慌张,当即回忆起来,“前阵子,我帮隔壁邻居的大牛,当过一件金器,自打那以后,我的身体就…”
“什么金器,从何处得来?”见他还想隐瞒,李莲花立马打断了他的话,“你要不跟我说清楚的话,那邪灵可是会赖着不走的。”
“我说我说,就是前几天吧,山上突然出现了七具无头尸体,那身上都披着金银绫罗,我那金器,就是从他们身上得来的。”那人道:“当铺老板可说了,这些都是百年前,芳玑王府上的宝贝。神医啊,我可都说了,你得救我,你得救我啊神医。”
“明白了,好治。”李莲花从桌子上拿起一片膏药,“这个呢,看起来是个膏药,其实是个辟邪符,你贴在你的肚脐上,晚上要关好窗户,明日一早上,就会痊愈了。”
听到李莲花的话,那人忍不住问道:“神医,我是中邪了,还是着凉了?”
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李莲花也就不在和他墨迹了,淡淡道:“双管齐下,快去吧,免费的。”
“谢神医,谢神医。”
等他走后,李莲花默默念道:“芳玑王,朴锄山…”
……(迟点替换)
坐在书房,文溯光把玩着手里的砚台,回忆着昨晚那场梦的所有细节。说是一场梦其实只有寥寥几个镜头而已。
梦里原本打扮斯文的中年男人突然面目狰狞,拿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向跪在面前的英俊青年,连砸两下,英俊青年身子抽搐两下没了动静,应该是死了。
一个背对着施暴中年男人的那字弯腰捡起滚到一边的砚台,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可惜施暴男人看不见,两人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施暴男人脸色疲惫的点头,随后出了房间。
从始至终,两人谁也没有去看吓得面无人色女人,尽管她姿色绝佳与房间的血泊形成一种异样的美。
梦境到此结束。
文溯光抽了一张白纸,简单写下了八个字,施暴男,冷笑男,死者。又在三人人之间各划了两条线,施暴男对冷笑男的那条犹豫了一下,写了位高、信任。而冷笑男朝向施暴男的那条,文溯光画了一个问号。
施暴男朝向死者那段,写了凶手,反过来的那条线一样打了个问号。冷笑男对死者的线写的是处理尸体,另一头再次打了一问号。
如果涉及到的四个人全都不认识,文溯光大概对这个梦毫无兴趣,秩南每天都有人死,死了一个陌生人文溯光真的不会在意。只是那个吓傻的女人,他是认识的。
她是出道之初号就称艳绝秩南的楚婕妤,青春之年突然隐退,媒体的报道却寥寥无几,像是默认了她是富家小姐玩票之后退出的说法。
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知道身体里那枚玉玺会有一些奇特的地方,文溯光几乎没对通过砚台做这样的梦有任何的惊讶,“今晚还是将你放在床头,如果还是做相同的梦,我就去学一学唇语。”
他虽然能回忆起梦中的细节,但口型却是不可能记得的,除非能再次梦到相同的场景,否则他就算现在去学唇语,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放下砚台,文溯光拆开了昨天就应该看的文件袋,拿出里面的几份文件。其中特意附上了一份股权结构说明,外加原社长的发展规划。(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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