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方证的后尘。
之后的几大剑派掌门,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形。
唯有泰山派,愿意教沉皓峰剑法,却听沉皓峰摆摆手道:「算了,我不想学了,杀了吧。」
玉玑子:「???」
捡到的剑法碎片沉皓峰没放在心上,倒是内力,他累积捡了四十九年了。放眼整座江湖,内力比他深厚的人,寥寥无几。
任我行的伤口早已愈合了。
东方不败开心的好似过年。
和「她」相比,沉皓峰的心情要沉重的多,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多少天,进到地牢,给任我行洗脑了。
「任教主,盈盈从小就没有娘,你如今变成这样,就此放下江湖,弥补盈盈失去的母爱,岂不是一举两得?」沉皓峰口苦婆心劝道。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沉皓峰叹了口气,他十分无奈,如果不是仇恨支撑,任我行没准早就自我了断了。
真诚的看向任我行,「你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不敢去见盈盈吧,那你会暗中向她揭露这件事吗?」
将她的父亲变成「母亲」,即便说是被东方不败威逼,只怕也会成为任盈盈心里的一根刺。
关键这么说了,任盈盈势必会找东方不败报仇,这无疑不是沉皓峰愿意看到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嘛。
不是说东方不败,是雪千寻诗诗她们,嗯。
任我行咬牙道:「我一定会让盈盈认清你这个卑鄙小人的真面目。」
他长着一张凶狠猥琐的脸,但喉结被割后,又每天吃药,声音愈发尖细好似女人,还有那么几分动听,无比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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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夹杂着不屑。
「你误会了,我是想通了。」沉皓峰澹澹道:「一路走好,我会替你照顾好盈盈的,不必挂念。」
……
对沉皓峰说失手杀了任我行的事,东方不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日月神教尽在「她」掌握,如臂使指,任我行的死活,「她」早已不在意了。
留他一条命,纯粹是为了看手术效果而已。
已然看到了,任我行是死是活,在东方不败眼里,远不如沉皓峰是喜欢红色还是紫色来的重要。
被东方不败拉着,施展轻功,在林间「遨游」的沉皓峰,紧张之余,又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为什么时至今日,仍旧没有跟他提,替「她」做手术的事。
不应该啊。
他分神之际,一座营帐,落入他的眼帘。
说是营帐,不如说是帐篷,搭在湖岸的不远处,外面还放了简易的桌椅,从帐篷出来,坐在椅子上,就可以欣赏湖光山色。
这么想着的沉皓峰,就看到两道倩影,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不是诗诗和雪千寻又是谁?
「整日闷在浪人营里,怕你无聊,在此散散心。」拉着沉皓峰落到草地的东方不败,转头冲他解释了一句。
露营?
沉皓峰是真的想问「她」一句,你的抱负,你的江山都不要了?
「教主、峰哥,这鱼线该怎么看有没有鱼上钩?」拿着鱼竿的诗诗,见他们过来,忙开口问道。
沉皓峰虽然教了她,但她们显然没什么心思钓鱼,很快便跳入水里嬉戏,还朝沉皓峰泼水。
见她们浑身湿透,裙衫紧紧贴在身上,包裹出玲珑浮凸的姣好曲线,担心她们因此着凉的沉皓峰,也跳进了水里。
吓的雪千寻她们娇笑着四处逃窜。
真就不识好人心呗。
见东方不败似要朝他靠过来,惊得沉皓峰忙去追雪千寻。
四人在水中嬉闹了一阵,天色渐暗,沉皓峰找来柴禾生了火,和凭借内力将衣服弄干的东方不败不同,沉皓峰她们脱了衣服,放在杆子上烤火。
沉皓峰也可以凭内力,但那样无疑会少了很多乐趣,比如就绝不可能出现,他和雪千寻她们并排,好似在蒸桑拿的场面。
「……」
明显想做点什么的沉皓峰,又怕刺激到东方不败脆弱的神经,哎。
有东方不败在,自然少不了美酒。
酒过三巡。
眼神「迷离」的东方不败忽然问道:「峰弟,你可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来了吗,终于要来了吗?
沉皓峰摇头。
「葵花搬移神功。」说了一句,仰头饮了一大口酒水的东方不败幽幽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也不例外。诗诗。」
诗诗点点头,眼里的暗然一闪而过,从架子上,将内衬的亵衣取了过来,放到了桌上。
衣服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记载着的正是《葵花宝典》。
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后,沉皓峰震惊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我想通了。」东方不败深情的看着他,「峰弟,帮我,让我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这个想通…
「教主。」沉皓峰面露「迟疑」。
东方不败握着他的手道:「不必多说,我相信你。不过不是现在,待我将这江山打下,送你做礼物的那天。」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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