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见难以命中,反而把自己给累得够呛,顿时烦躁不已,于是扇动渐渐愈合的翅膀飞去。
楚薪又不傻,岂会随随便便就和现在的炎魔硬碰硬,直接释放风刃和骸斩进行远程阻击。与它展开消耗作战。
“想跟我玩拖延?”
炎魔看出楚薪的心思,索性也减少主动攻击的频率,只闪避与防守。
双方当即角色互换。
战局一时间陷入尴尬的僵持。
“真难缠,我遇见的敌人里鲜有像它这么老辣狠厉的。”楚薪没有挫败,心中升起浓烈的搏杀**。
正如卡牌系统所说,他需要一场像模像样的激战。
嗜血!
杀戮!
残暴!
生吞活剥!
尸山血海!
血流成河!
人间炼狱!
一幕幕黑暗恐怖的记忆画卷在脑海中飞快放映,楚薪顿感灵魂**,许久没有萌生的暴戾井喷一般充斥身心。
无欲无求的日子过久了,都差点忘了自己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大善人。
理性沉睡,野性复苏。
“过家家该结束了。”
楚薪眼眶中的火焰跳动着,无与伦比的沉重威压溢散,引得炎魔一歪脑袋,感觉不对。
塔楼内的甘道夫与安吉莉特同样惊诧地对视一眼,同样感受到了一丝强烈的心悸,仿佛身处一头绝世凶兽的床榻之上。
呼轰!
楚薪一反常态地扑向炎魔,密集的风刃自双翼迸发,像极了一座倾泻不止的青色瀑布。
猛烈的风压让炎魔只能抵御,烈焰都难以突围喷出。
就在它以为楚薪会从后面偷袭时,正前方传来气流,紧接着硕大的绽放着骨鳞的骨拳重击在炎魔的脸上。
不等它喘口气,狂风暴雨一样的拳脚攻势便开始轮番轰炸,沉闷的巨响犹如上帝号角响彻云霄,听得人们胆战心惊。
几分钟后。
咚——
楚薪又一次把炎魔给砸进了山头,同样满身灼痕的他折断自己耷拉下来的两根肋骨,然后径直俯冲下去。
抛开一切顾虑,百分百沉浸在战斗之中!
不疯魔,不成活!
就这样从白天到黑夜,白城之外的平原坑坑洼洼,山峦满是缺口,到处都是寸草不生的焦土,以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沟壑。
而白城的士兵们已经麻木,长达半天的视听冲击让他们头晕目眩,何况还有一次次人造地震加强当事人的体验。
“呼~呼~”
炎魔倚靠着一面山壁,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气。
它的翅膀彻底被连根拔起,左小臂被风刃斩断下落不明,右臂也全是一道道切口,身上的伤口都被烈焰凝固止血,衬得它像极了一尊琉璃工艺品。
当然,彻底疯狂的楚薪也不好受,甚至更加难堪。
两千米外的他,一侧翅膀的骨架子全部折了,看样子是被炎魔硬生生掰断的,肋骨仅剩刚好对称的四根,尾巴也断了一大半。
全身很难找出一块白色,直接被染成了黑色焦炭。
最惨的还是颅骨,后脑勺都没了,过程很简单暴力:炎魔先用火烧脆,随即一拳开颅,它本来是想直接爆头的,却被楚薪躲了过去。
就算这样,他俩依旧没有死。
呼~
炎魔身上的火焰渐渐熄灭,体态也恢复到了正常模样。
“不可理喻的疯子,我不过是想杀了你,至于这么疯狂吗?”它心有余悸地盯着楚薪,而后一步步靠近,“可惜,我还有余力,足够把你拆成零件。你呢?连站起来都很费劲吧?”
狠话归狠话,如果再来一次,炎魔打死都不想和楚薪战斗了。
没别的原因,实在是太疯了,一想到楚薪那不顾一切的搏杀姿态,炎魔就感觉背心发凉,莫名地战栗不已。
突然,炎魔停下了脚步,狐疑地看着楚薪。
楚薪也抬起头看向它,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在等技能CD,你在等什么?”
“什么意思?”炎魔不解地道。
嗡!
下一秒,一股和煦的暖光自楚薪胸口散发,包裹了他残破的身躯。
骸之大治愈术!
炎魔如遭重击,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你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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