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这次的宴会也……”
帕米拉摇了摇头说:“不,这次的宴会到场的应该有许多神秘学界的人士,甚至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其他宇宙的来客,特殊原料菜品的风味瞒不过他们,况且席勒也没必要如此招待他们。”
“我提起这个只是想说,席勒并不惮于使用一些特殊食材,尤其是如果这食材是送上门的……”
“对方不是人类?”莱克斯问。
帕米拉点了点头说:“人类的血液中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再怎么修炼魔法也做不到,这受困于人类先天条件的限制。”
莱克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无所谓了,他说:“那么就随他去吧,就像你说的,她是自己送上门的,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她的生命安全吗?”帕米拉有些不屑的说:“我并不关心人类的死活,也不关心除了植物之外任何种族的,但你不觉得这事很离奇吗?”
她匆匆忙忙的走下台阶,走到了莱克斯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并说:“你认为席勒教授年轻时会不受欢迎吗?”
“如果不是他拥有太过强烈的个人气质,他现在也会很受欢迎。”莱克斯说。
“事实上我问过他这个问题。”
这可真叫莱克斯刮目相看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帕米拉,帕米拉冷哼了一声说:“我问的问题可超乎你的想象。”
“勇敢有时也是鲁莽。”
“但至少我现在还坐在这儿,而不是在盘子里。”
“或许是因为席勒不是素食主义者。”
帕米拉把话题拉回了正轨,她说:“席勒曾经亲口承认,在他的人生当中,有许多令他印象深刻的美丽而又热烈的女士,你认为他们之间会发生过些什么吗?”
“或许会有,但我认为恐怕形式与我们想象的有些不同。”莱克斯显然更了解这帮疯子们,他说:“站在你的角度看,席勒最吸引你之处在于哪里?”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吸引力都是性吸引力’。”帕米拉先是引用了一句话,然后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我觉得这句话不完全对,听起来有点太极端了,但如果你指的是这方面的话,我想那来自于‘禁忌’。”
“没错。”莱克斯点了点头说:“人们喜欢逾矩,会在单纯的**享受之外带来另一种刺激,令人欲罢不能。”
“当你看到一个人并想到‘哦,这不可能的时候’,有种东西催促着你非要去试试这可不可能,好奇心、冒险精神、胜负欲都可能是推动的因素。”
“这可比单纯的荷尔蒙吸引要高级的多。”莱克斯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并说:“女性对这方面尤为敏感,你们对于男性魅力的认识如此,既欣赏原始的强大野性,更迷恋于束缚住野兽的枷锁。”
帕米拉舔了舔嘴唇,垂下眼帘说:“好吧,别告诉别人,如果我能说得动布鲁斯,他必须要穿着他的蝙蝠装来,超人也是。”
莱克斯没理她,而是继续说:“我猜想,席勒年轻时曾频繁的利用这一点,恐怕他与那些所谓的美丽又热情的女士发生交集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酷和血腥一些。”
“为什么这么说?”
“这是他曾精心雕琢的武器,就算他现在也没必要使用,那些雕刻的痕迹依旧会留在他的身上,这种魅力的强大之处,于你于我都有深刻体会。”
“哥谭大学里的所有人都了解席勒的可怕之处,但仍有不少人甘冒生命危险往席勒的邮箱里投递一些与学术完全无关,甚至是相反的东西,你就知道这有多可怕了。”
“我更愿意理解为,人类就是这样见色起意、**熏心、色中恶鬼……”帕米拉评价道。
“反过来说,如果现在此种魅力仍有这样的威力,那么席勒年轻时怎么会在裙间籍籍无名?”
帕米拉微微睁大了眼睛说:“你是说,那是席勒年轻时惹下的风流债?”
“刺伤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奇怪。”莱克斯分析道:“想制服,打晕比刺伤更简单,想谋杀,捅眼眶和心脏更高效,但你说他捅了腹部。”
“只要刀子没淬毒,伤口肯定不致命。”帕米拉非常肯定的说:“但会非常疼。”
“动手的席勒除了比教授更没有道德观念之外,恐怕也不懂怜悯,更不会念及旧情,闯入主卧室这事本身就很失礼,对方还先动手,席勒没任何道理手下留情。”
“除非对方本就不一般。”帕米拉露出了一个感兴趣的微笑并说:“要么她对宴会有用,要么她对席勒有用。”
“你想干什么?”莱克斯眯起眼睛,看着露出兴奋表情的帕米拉。
“找到她。”
“你疯了?”
帕米拉却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莱克斯说:“如果事情真如我们推测,只要找到她,或许我就真的能拉上席勒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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