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孙子外孙进来,我教孙子外孙天书功夫。
儿子女婿进来,儿子说:“老豆,收功食饭。”三祖孙停止练功夫,儿子女婿,抱孙子外孙出客房,我跟着出客房。女儿说:“老豆,阿嫲说,你的小心肝,连菜也弄死。”孙子外孙伸手出来,老婆说:“大魔王不打小魔王,祖母外婆打小魔王。”家人笑起来,陆梅马上去抱孙子外孙,神婆拿鱼头鱼腩肉给我,我喂孙子外孙。
儿子说:“老豆,一个叫杜兴的人,带着一个人去工厂,要请舅父食饭。舅父说,这个杜兴,是当年的同学。”我想了一会说:“宝贝,杜兴不是镇上的人?”江雪英说:“乖乖问康凡豪,他俩是邻居。”亲家说:“亲家,如果是这样,他们现在应该在一起。”丈母娘说:“心肝,舅父不带你一起去食饭?”儿子说:“外婆,文员跟我说,杜兴是要跟舅父借钱,舅父说,工厂是我的,舅父帮我打工,舅父自己的工厂,又让自己儿子接管,一万内可以借出去,超过一万,舅父说,自己没有能力借。文员说了,杜兴是要五十万救急,要舅父帮他想办法。走的时候,还要舅父一定要去食饭,是去孔叔叔的餐厅食饭,还说康叔叔、蔡叔叔也在。”
我说:“宝贝打电话,问康凡豪老婆。”江雪英打电话,听到康凡豪老婆说:“美人,有什么事要我做?”江雪英说:“康夫人,杜兴是不是经常去你家里?”康凡豪老婆说:“美人,是不是杜兴去找乖乖?”江雪英说:“杜兴没有找乖乖,他去找我弟弟。”康凡豪老婆说:“美人放心,我老公已经跟舅父说了,舅父应该知道怎样做。我老公已经有几年,没有跟杜兴联系。昨天他突然来找我老公,问我老公借五十万,我老公反向他借一百万,说一幢别墅,屋主低价卖出去,我老公说差一百万,杜兴马上走了。美人,我老公前几天,刚速成交易成功的一个客户,说他舅子,一个星期前,约了几个人去澳门豪赌,每个人都输了过百万,客户说的人里边有杜兴。昨晚杜兴来家里,他没有浪费时间,直接要跟我老公借五十万。早上,我老公已经通知舅父。美人,老公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杜兴请了几个人,去孔德兴餐厅食饭,除了舅父,蔡子淳,还有另外几个人,老公说我们不认识。”江雪英说:“康夫人,杜兴做什么生意?”康凡豪老婆说:“美人,我老公跟我说过,杜兴以前,凭着亲戚做官,倒卖过水泥钢筋,后来又承包了施工队,挣了不少钱。杜兴现在做什么,我老公也不知道。美人,是那个客户跟我老公说,他舅子欠了很多债,他老婆逼他帮舅子还债,他恼火,无奈老婆逼着,他一恼之下卖别墅。客户一对儿女知道,大骂自己母亲,还要去打舅父。后来客户一家怎么样,我老公不知道。”江雪英说:“康夫人,没有其他事,挂线。”
亲家说:“亲家,杜兴有心情去开饭,应该是有人借钱给他。”我说:“当年杜兴,不是坐在舅子后面?”江雪英说:“好像是,乖乖还记得?”祖母说:“乖乖留意美人,自然也会留意舅父。”家人笑起来。
孙子外孙食完了,陆梅抱孙子外孙落地,孙子外孙,去四个老人家面前,伸出小手。妈说:“小心肝自己玩,太婆太嫲不打小心肝。”孙子外孙过一边玩,几个女人去厨房,很快饭菜在台上摆放好,大人吃喝聊天。
陆梅说:“乖乖,我现在也能用法器施法,宝贝和二嫂教,比黄天教容易学会。”爷爷说:“陆梅,黄天只是跟男祖师学,而宝贝和孙女,是跟昆仑山真人学,男祖师跟昆仑山真人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家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陆梅也能随意用法器施法?”陆梅说:“美人姐,大部分带回来的法器,我现在也能随意用法器施法。”老婆说:“梦中人,我俩也要学。”江雪英说:“嫂子,实际昆仑山真人,已经在大山洞教了我俩。”老婆望着江雪英一会笑着说:“可惜我已经忘记了。”神婆说:“嫂子,昆仑山真人,是真教我们的,现在再跟宝贝和二嫂重学,我已经能够随意用法器施法。嫂子和美人,嫂子要重学,美人不用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