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女方太自私,如果男方以后不能生,就大件事。她生下来,应该不用她养,男方肯定接来养。”大哥说:“应该是女方家庭环境也不错,女方这样做干手净脚,免了日后的麻烦。”黄天说:“大哥说得对,女方是快意恩仇,不拖泥带水。女方家庭环境应该好,谁愿意跟残疾人过一生,有选择当然不要孩子,以防日后变累赘。”女婿祖母说:“话不能这样说,如果是拿了结婚证,男的要报复,死拖着不办离婚,女方也无能为力,到时只会是二败俱伤,双方都不好过。”周笑丽妹夫说:“婶婶,你说得对,女方太冲动。如果女方真不想生下孩子,应该趁着男方受伤严重,会可怜自己提离婚,让对方主动叫她不要孩子,皆大欢喜。”二哥说:“根本不可能的事,就算要离婚,男方一定要女方生下孩子再离婚。”四嫂说:“后天的婚宴,听卖鱼兴老婆说,是让人全包的,如果不搞婚宴,承包人买下的材料,不知道怎样处理,到时结数都成问题。”大嫂说:“完全是事发突然,主人家发梦也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到时帮承办人赔偿订金就是。”四嫂说:“如果承办人是算死草,肯定慢慢帮主人家计数,除非双方是熟人,承办人可能会放弃赔偿。”老婆说:“卖鱼兴他不是二个都是儿子,如果只有一个儿子就哭都没眼泪。”大哥说:“要看结果是谁负责,如果是对方负责,会有一笔赔偿金。”二嫂说:“赔多少钱都没用,现在人都变残废。”江雪英说:“如果家里有钱,就算没有一只脚,身体康复后,再找一个老婆应该也不难。”大嫂说:“如果是独子好办,现在是二个儿子,除非兄弟情好。”妈说:“世事难料,一个幸福的家就这样毁了。”弟弟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看现场,应该是卖鱼兴的儿子负责事故后果”
吃完宵夜,收拾好,我和黄天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没有房间的去出租房运功,有房间的回房间远功,小李的家人回旧屋,黄天在厅里练我的功夫,我和五个女人入房练功。众人也一夜各自练功。
一夜练功,练完功,五个女人轮流去冲凉洗脸,我轮流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我坐着运功,运完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洗脸,洗完脸出房。三个小家伙来缠着我,我带三个小家伙上楼顶,其他小家伙跟着去,我和小家伙们一起淋水。黄天上来也帮手。淋完水下来要去村酒楼饮茶,老婆说:“老公,今天不去饮茶,食餸尾做早餐。”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我说:“礼饼对方送来,还是我们去拿回来?”江雪英说:“对方送来,应该快送到”。大嫂说:“要找地方放拿去女方家里的礼饼,不然到时又要去买。”儿子说:“大伯娘,放到我房间成不成?”大嫂说:“不成,拿到祖屋放。”大哥说:拿“到祖屋放太麻烦,拿去你老爸房间放。”二哥说:“现在出租房还没有出租,集中放到一间出租房,关上门什么事都没有。”周笑丽说:“是不是又要去派礼饼?”二嫂说:“娶媳妇不同嫁女派礼饼,随便一家二个饼就成。”陆梅说:“去那里派礼饼?”大嫂说:“去每个成亲的宗亲家里派,如果在路上遇见不用去到家里。”
饼家送礼饼来,五个女人去点数,点完数周笑丽给钱,其他人搬礼饼入屋,送给女方的礼饼放到出租房,马上要用的饼搬到五楼。四个女人和三个嫂,加上黄天黄地老婆,用胶袋装礼饼,装好礼饼出门去派礼饼,几个儿媳跟着去,黄天儿媳和周少丽儿媳、小李母亲和祖母也跟着去。我带着小家伙们吃礼饼,在家里的人也一起吃。小家伙们吃完礼饼上天台玩,三个老人家上天台看着小家伙。其他人食餸尾做早餐,边吃喝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