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锐雄辞职不干”?江斌说:“不知道,康凡豪和他交往多些,问他应该清楚,大块头跟他也熟”。我说:“问大块头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江斌打电话给大块头,大块头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陈锐雄带着蔡子淳和收数的人来厂,我姐夫不准他们进厂,陈锐雄现在不在公司干”?大块头说:“我马上到工厂,到厂再说。挂线”。
江斌出办公室,过了一会,三个人进办公室,打个招呼后去会客室。王志峰说:“蔡子淳这个畜生,居然想出苦肉计收账”。江斌说:“什么意思”?王志峰说:“有个客户欠他一百三十多万,收不到钱,蔡子豪假意跟康凡豪说,到澳门赌输了很多钱,现在到处跟人借钱,康凡豪跟欠他钱的老板有交往的,那个老板还派人跟着蔡子淳借钱,现在居然让蔡子淳收回欠款,都算奇迹”。王志峰老婆说:“江老板刚才问我什么”?江斌说:“陈锐雄不用去公司上班”?大块头说:“他说请了长假,不知是真是假。现在帮蔡子淳开车收数,车上有一个是欠钱老板的人,其他都是蔡子淳亲戚冒充的收数人”。江斌说:“你怎会知道”?大块头说:“蔡子淳老婆跟我说的,康凡豪还以为他们真是输钱了,还到处打电话”。王志峰说:“我们先走啦,当面跟劳家梅解释”。王志峰夫妻走了。
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我说:“我不知道他说些什么,编这些故事出来干什么”?小朱说:“王志峰跟罗厂长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小吴说:“纯粹是神经病发”。小李说:“罗厂长,你这些狗屁同学来找你,我们三个招呼他们,罗厂长不要分神,明天是大小姐的喜事,那些狗屁东西胆敢来骚扰,有他们好看”。江斌说:“姐夫的意思是根本没有这件事,是他们编出来,他们竞敢假戏真做来到工厂”?小朱说:“找那个吴小英问清楚”。
我没心情想这件事,又去车间和工人一起干活,小朱和小吴跟着去,一直干到下班,洗完手回办公室。江斌说:“姐夫先走,我回家吃饭”。我说:“明天带家人去酒楼饮茶”。江斌说:“我回家跟家人说,傢私全搬回家”。我说:“没有,家里的旧傢私,全让二个女人换了,一件不留”。江斌说:“姐夫所以怒火,问她们放到什么地方,重新换回来”。三个文员笑,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康凡豪的电话”。小李说:“江厂长,等罗厂长走之后再接”。小朱说:“先接,等罗厂长知道是什么事”。江斌接电话说:“康老板,什么事”?康凡豪说:“蔡子豪收回欠款,去孔德兴山头吃饭”。江斌说:“全部收回”?康凡豪说:“全部收回,借钱给他的同学都叫去”。江斌说:“厂里有事不能去,你们慢慢饮,挂线”。
我回江雪英家里,家里没有人,打电话给老婆,老婆说:“回自己家”。又去自己家,回到家里,二个女人在聊天,见我回来江雪英说:“乖乖,明天有多少人吃饭”?我说:“开六围,上午开四围”。老婆说:“周笑丽一家是不是来”?我说:“你们送走的还问我”。江雪英说:“应该是宝贝出嫁前一天回来”。我上天台淋水,二个女人去接孩子。淋完水在天台抽烟,今天好像心神不定,毫无精神,不知是什么原因,会不会象黄天一样突然神经病发,早知这样就不练这些邪门功夫。
我下来到沙发坐着抽烟,烟抽了一半,二个女人带着孩子回来,二个孩子上楼,二个女人去厨房,很快餐桌上摆放好餸菜,孩子下来,一家人围着餐桌坐,江雪英说:“乖乖,饮酒”。老婆去拿酒,每人斟满一杯,晚饭开始。
一家人边吃喝边聊天,吃喝了一会,江雪英说:“乖乖那里不舒服”?老婆和孩子望着我,我说:“好像心神不定”。女儿说:“老豆,我打电话给周笑丽阿姨”。我说:“不用”。儿子说:“老豆,是不是练那些什么功的后遗症”?我说:“有点象”。女儿说:“还是要问阿姨”。江雪英说:“不用宝贝问,你问不方便,过一会等你老豆有什么感觉再说”。老婆说:“已经有几天没有练功,有没有关系”?江雪英说:“乖乖就是看不练功有没有副作用,应该有一个星期”。儿子说:“老豆,输功力给我们,看能不能化解”?我逐个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说:“早点睡,明天再说”。江雪英说:“还等明天,现在练功”。跟着拉我入房,过了一会,江雪英出来,老婆进去,反复了三次,我又充满了活力。二个孩子拿菜去翻煮,翻煮完一家人继续吃喝。老婆说:“老公,延长到半个月可以了”。江雪英笑,孩子跟着笑,我说:“现在正常了”。江雪英说:“乖乖只要有预感,就不会变成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