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儿子打电话问舅父,来不来家里食饭?”儿子打电话,听到江斌说:“心肝,我马上到,挂线。”张顺祥说:“罗贤章,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我们也变老头子了。”我说:“现在李耀威,承包了过百亩鱼塘,过得潇洒,你也该舍意人生。”张顺祥说:“江锐又怎么样?”我说:“江锐靠手艺食饭,过得踏实,可能辛苦点。”张顺祥说:“村里的同龄人,视我为洪水猛兽,现在他们也变老头子了,还是用昔日的眼光看我。当他们知道,我给钱侄儿,居然马上向我示好,我算看透人生。我的家乡,对我来说是伤心地,我也不想,跟那些虚情假意的人套亲近。”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江斌、王志峰和达成老婆进来,胡淑敏介绍三个人,跟张顺祥认识,我抱着外孙喂外孙,王志峰和张顺祥话当年。外孙食饱了,伏在我身上睡觉,其他人一起食午饭,边食边聊。王志峰和胡淑敏,专挑课室旁边的竹林说事,张顺祥对在竹林发生的事,现在还念念不忘,竹林的往事,令到张顺祥很兴奋,不停跟王志峰和胡淑敏,说竹林里发生的趣事。
时间差不多了,午饭结束,张顺祥要走了。柳枝说:“现在跟兄弟姐妹亲情恢复,以后多回来,以前不搭理你的同龄人,也开始跟你交谈,是好的开始。”张顺祥笑,神婆输功力给张顺祥和柳枝,输完功力,张顺祥和柳枝走了。
达成说:“乖乖,张顺祥笑得很怪,我觉得他笑比哭还难看。”众人笑起来,笑完王志峰说:“现在关键人物走了,张顺祥要忏悔,已经没有机会,只有遗憾终身。乖乖,我怀疑张顺祥走后,以后不会再回家乡。”我说:“昔日他口水多过茶,今天也只是被动说话,只是回忆起竹林里的往事,才有一点昔日的样子。或者张顺祥说得对,有些事,是不能回头的。”女婿祖母说:“乖乖,真的有些事,是不能回头,但愿他在异乡过得好,忘记家乡不堪回首的往事。”丈母娘说:“幸好他没有自暴自弃,知道发奋图强,不然真让村里的同龄人看死。”亲家说:“张顺祥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的错事,人神共愤,不去抗辩,顺其自然。当然不会再找昔日要好的同学,自己赚到钱,就用钱来补偿自己的过错,听柳枝说,应该有效果。”大块头说:“关键是当事人,现在已经死了,已经永远没有机会去补偿。”胡淑敏说:“如果他发达后回来,马上用金钱补偿,他大哥应该会原谅他。”江斌说:“我记得,张顺祥是试过用金钱补偿的,无奈他大哥,不为金钱所动。他侄儿面对现实,不要白不要,现实世界需要钱,坦然接受亲叔的金钱资助。”
我说:“不说这些破事,祖师师父,有没有打电话来?”儿子说:“打了,女祖师说不是她徒弟,可能是有人假扮她徒弟,女祖师还说,黄神的老婆,有三个师父的,跟着黄神老婆的人,不是女祖师徒孙。”我说:“女儿打电话问黄天,叫黄天问他弟媳。”
女儿打电话,听到黄天说:“宝贝,是不是想叔叔?”女儿说:“是想叔叔,叔叔,我老豆恼火,又有隐身人出现,她们住在叔叔家里,不但这样,她们还引来了其他的隐身人来这里,弟弟问过祖师师父,祖师师父问女祖师,女祖师否认是她的门徒。”黄天说:“宝贝,我叫你三婶,直接跟你说。”传来黄神老婆说:“宝贝,应该是我另一个师父的师姐妹的狐朋狗友,叫你父亲,派人去灭了她们。”女儿说:“婶婶,出现的另一批隐身人,是来捉他们的。”黄神老婆说:“宝贝,我叫你三叔跟你说。”听到黄神说:“宝贝,那四个人不简单,她们手上有她们师父的传家宝,这个传家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捉她们的人,就是她们的师父,她们师父的其中一个师父,就是祖师师父的八师妹。当然传家宝,不是八师妹的,是她们师父的另外一个师父的。老婆的师姐妹,叫她们去祖屋避难,想不到要捉她们的人,找不到她们,也不离开,令到你父亲恼火。”女儿说:“三叔,现在怎么办?”黄神说:“宝贝,虽然那个师父,也是那个八师妹的徒弟,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怎样。除了那个师父功法算了得,她身边的五个徒弟,功法也可以,其他人不成。你美人妈和神婆,有足够实力灭了她们。叫你父亲想办法拿到传家宝,皆因那四个人,不会使用传家宝,容易得手。”女儿说:“三叔,三婶会怎么样?”黄神说:“你三婶,也叫你父亲灭了她们,避免让她们连累,但老婆自己下不了手。”女儿说:“既然这样,我跟父亲说,先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