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大伯进来说:“乖乖,黄高人叫食饭。”众人出去食饭,除了孕妇老人开台坐凳子,其他人都坐在地上吃喝,边吃喝边聊。儿媳父亲说:“亲家,柚子收成不错,价钱也可以。”黄天说:“你们没有请人?”儿媳弟弟说:“叔叔,请了村里五、六十岁,身体健康的十多个人,帮手摘柚子,摘了五天。父母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带家人过来帮手摘。”儿媳大伯说:“乖乖刚才食过,认为柚子怎么样?”我说:“水份足,只是有点酸。”达成说:“乖乖,柚子水份足就好卖,干水的什么品种都没用。”女婿祖母说:“还是红柚好食。”众人笑起来,笑完老婆说:“今天是中秋,应该食月饼才是。”侄辈起身去拿月饼,我说:“等会拿去大水塘。”侄辈回坐继续吃喝。
小孙子过来要喂,我说:“食柚子还没有食饱?”小孙子笑,黄天说:“食不食月饼?”小孙子望着黄天,大孙子和孙女过来,我说:“去叫小叔拿月饼食。”大孙子去找儿子,儿子带孙辈去拿月饼,孙女拉小孙子跟着去。江斌过来我身边小声说:“姐夫,小舅父打电话给我,说霸占祖屋的人的宗亲,有几个人莫名其妙入了医院。”我说:“小舅父什么时候变得八卦,人家入医院关他屁事,你去问神婆。”黄天说:“乖乖,什么事?”我说:“小舅父村里出了怪事。”江斌叫神婆过来问,神婆过来听完江斌说,坐下闭目数手指,过了一会神婆说:“乖乖,这几个人,是食错东西,跟卓兴没有关系,卓兴根本不在村里。”江斌打电话,听到小舅父说:“阿斌,怎么样?”江斌说:“我已经问过神婆,神婆说了,是食错东西入医院,跟卓兴没有关系,卓兴早走了。”小舅父说:“阿斌,现在双方还在吵架,霸占屋一方,说是卓兴施法,才令到他们的人入医院。”江斌说:“废话,医生没有跟病人家属说?”小舅父说:“这个我不知道。”我说:“舅子,还是叫妈跟他说。”江雪英母亲过来,拿过手机说:“弟弟,人家的事关你屁事。”小舅父说:“姐,现在村里人心惶惶,都说是卓兴施法让对方入医院。”江雪英母亲说:“神婆已经说了,卓兴走了,已经不在村里,卓兴怎样施法?而且神婆推算到,入医院的人,是自己食错东西。你又不是村干部,关你屁事。”小舅父说:“姐,我只是好奇。”江雪英母亲说:“你不是好奇,实际是你害怕卓兴。女婿已经教了你一家人功夫,你一家人还害怕什么?侄儿不是动手收拾了对方?现在是对方害怕你。”小舅父说:“姐,你说得对,我是有点害怕卓兴,才想了解清楚。”江雪英母亲说:“你个废物,现在是卓兴害怕你,还要了解清楚什么,还有什么事?”小舅父说:“姐,不说了,现在双方打起来,挂线。”
江雪英过来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问神婆,结果会怎么样?”神婆说:“乖乖,双方都有人进医院,霸占屋一方,还要帮对方出医药费。”江雪英说:“神婆,为什么会这样?”神婆说:“大美人,打架肯定会引来警察,警察肯定去医院了解入医院的人,是什么原因入医院留医,结果纯粹是食错东西入医院,那会跟什么法术有关系。霸占屋一方,现在恃着人多势众,贱命不怕事,想在这件事上搏取村民同情。警察来了,还要破财,以后更加让村民看不起。”江雪英说:“小舅父神经病,别人的事他这样紧张。”神婆说:“大美人,实际上,卓兴见了老表父子发威,已经间接帮了霸占屋一方,卓兴是忌了老表父子才走的,当然也忌小舅父。而小舅父,不知怎样说他。舅父听到小舅父,再说这件事,就叫小舅父,拿出当年打卓兴的勇气。”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母亲说:“阿斌记住神婆的话。”江斌说:“妈,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