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夫妻回来,五个女人去厨房,儿子和女婿也跟着去,饭菜很快在餐桌摆放好,众人入坐,达成帮众人倒饮料,倒完饮料,晚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聊天。达成说:“乖乖,小舅父的事处理好,鱼网我带来了。”儿子说:“舅父,表舅有没有看见你们?”达成说:“心肝,这些事不能让你表舅知道,卓兴高调帮孙子孙女摆满月酒,很容易找。事实卓兴保养得很好,不像是年过七十的人。”江雪英母亲说:“当年的环境,对卓兴一家不公平,他家是地主,家财没有了还受迫害。他父亲不想离开家乡,无奈现实迫使他父亲,冒险带着家人离开家乡,我以为他以后不会再回来,谁知有生之年还回来,只是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卓兴挑事。”江雪英说:“我估计是小舅父,如果卓兴记仇,那会找老表做。乖乖是不是思路出现了什么问题?”江斌笑着说:“姐夫,我也觉得有问题,你听到之后,也说是小舅父的问题,谁知你又叫达成去收拾卓兴。”江雪英说:“小舅父在乖乖面前会表演,妈又不说穿。”江雪英母亲说:“话说回来,当年父母是对小弟有偏见,小弟是顽皮一点,父母要他煮饭作惩罚,哥姐顺势又欺负他,让他性格变得另类。当年他负责煮饭,也故意把饭菜煮得难食,谁知家人却说好食,气死小弟,渐渐小弟钻研饮食。”达成说:“婶婶,卓兴没有什么大害,乖乖只说让卓兴在家里躺着,只摔断手脚,躺半个月可以康复。”神婆说:“真正康复,至少要三个月。”众人笑起来。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还是老表。”我说:“听他说什么?”江斌接电话说:“老表,有没有接下来?”老表说:“表哥,听人说,卓兴突然摔倒,已经送了去医院。他儿子来问我怎么样,我答应了,他儿子马上给了定金我,我怕父亲恼火。我知道表姐夫出现后,我父亲只听表姐夫的,表哥帮我想办法。”江斌说:“小舅父在你身边?”老表说:“老爸在家里,我在饭店。”江斌望着我,我说:“妈跟他说。”江斌递手机给自己母亲,江雪英母亲接过手机说:“你父亲又跟卓兴发生冲突?”老表说:“姑妈,我不知道,卓兴一家在堂亲陪着来饮茶,卓兴在堂亲带着去跟老爸打招呼,老爸居然不睬卓兴,卓兴见父亲不睬他,拉我一边说摆酒的事,老爸过来不准我接,当时卓兴只是笑,没有说话。卓兴饮完茶跟堂亲走了,老爸叫我回家,严令我不准接来做。”江雪英母亲说:“我叫你表姐夫打电话给你老爸,先挂线。”我说:“舅子叫小舅父舅母过来,明天去刮鱼。妈问小舅父,是对方挑衅他,还是舅父神经有问题。”江斌接过手机打电话,老表说:“表哥,还有什么事?”江斌说:“你表姐夫叫你,马上送你父母到表姐夫家里,明早去刮鱼。”老表说:“我马上叫儿子,送父母去表姐夫家里,挂线。”
达成说:“婶婶,当年是不是小舅父跟卓兴有过赌约?”江雪英母亲望着达成一会说:“应该没有,他们当时还是孩子。当年卓兴一家,是偷偷离开村的,村里没人知道他们一家去了那里,过了几年才有人说,卓兴一家在香港。”老婆说:“达成叔,什么意思?”达成说:“嫂子,如果当年双方说过一些斗气的话,现在双方一较真就麻烦,乖乖,还是叫老表推了。”胡淑敏说:“乖乖,达成说得对,不然小舅父会被卓兴气死。”我说:“现在是双方儿子打交道,跟双方没有关系。”众人笑起来,笑完神婆说:“乖乖说得有道理,况且还是对方主动。”
儿子手机响,儿子拿手机看说:“老豆,是秋婵的儿子。”我说:“莫非真过来,问他什么事。”儿子接电话说:“老表,什么事?”小章说:“老表,我到了牌坊。”儿子说:“我马上出来,挂线。”儿子出去,妈说:“阿良和阿庆偶然会在牌坊跟人聊天。”我说:“他兄弟俩,根本没有见过振远,小章没有遗传秋婵的样貌。”达成说:“乖乖,陪外甥到外面食,还是在家里煮?”我说:“天台有鱼,到时宰鱼。”江雪英说:“妈通知叔伯。”妈打电话,女儿说:“老公去门口等。”女婿出去,达成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