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江斌拿着乌醋姜回来,江斌说:“姐夫通知你兄弟来拿乌醋姜。”儿媳望着我,我说:“叫叔伯来拿。”儿媳打电话,儿子说:“叔伯每家一盒,阿嫲外婆和神婆各一盒,剩下的是我家的。”神婆说:“心肝,为什么我也有?”江斌说:“神婆,邱仲德见过胡淑敏,知道你在姐夫家里,到时还要请你帮手,你徒弟已经代你答应了。”我说:“为何我对邱仲德一点印象都没有?”江斌说:“当年你跟姐坐在第二行第二、第三排,邱仲德坐在靠墙一行,他应该是第五排上,还是靠墙坐,平时他早上学,坐在座位上,要到放学才起身,基本不在课室走动。而你上课才到课室。”妈笑,家人跟着笑。
门铃响,妈用遥控开门,江雪英去拿杯筷子碗,三个兄弟和嫂嫂进来,打完招呼,老婆说:“你们各拿一盒乌醋姜。”江斌说:“有请柬的,拿自己请柬那一盒。”三个嫂,各自拿自己家一盒放一边。江斌说:“三个哥一起饮。”三个兄弟入坐一起吃喝,三个嫂也入坐食。大嫂说:“为什么今天请饮今天才派柬?”江斌说:“大伯娘,主人家怕姐夫不去,专门派柬给姐夫,同时请姐夫的兄弟。其他同学都是电话通知。”二哥说:“三弟,阿庆有没有找你?”江雪英说:“二伯父,刚才去旧屋割菜,叫阿良的夫妻叫住乖乖,阿良问乖乖说,为什么柳枝不睬他。还让乖乖骂他。阿良老婆说,回来停好车,下车后他大伯打她老公,幸好有治安队员经过,分开兄弟俩,不然她大伯肯定打她老公半死。”大哥说:“三嫂,阿庆很大力的,只是脾气好很少发恶,一旦发恶,年青人都不是他对手,何况阿良。”弟弟说:“治安队员都觉得奇怪,从没有见过阿庆打人,第一次见阿庆打人,还是打亲弟弟。”二哥说:“阿庆问我柳枝和阿婵的事,我那知道,还说柳枝现在对他很冷漠,说话冷冰冰。”众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母亲说:“二伯父,为什么阿庆不直接来家里问乖乖?”二哥说:“婶婶,阿庆跟大哥关系好,跟三弟的关系还不如阿良。现在我跟他,基本每天都在停车场见面,他才问我。他根本不知道,现在三弟干什么,平时跟三弟也没有往来,要问三弟,也只会叫阿良来三弟家里问。婶婶刚跟我妈住一起,很多人问我,婶婶是三弟什么人。我不说,天天有人问,我说了是三弟的丈母娘,以后没人问我。”江雪英说:“我也见过有人问嫂子,嫂子大方说也是老公老婆,以后不见有人问嫂子。”老婆说:“我不说,天天见面就追着问,说了从此没人问。”妈说:“我说外婆是亲家,没人来烦我。”众人大笑起来。
笑完江雪英母亲说:“女婿,是不是全部人去?”神婆说:“乖乖,请柬是合府统请,全部人去。到时一个人走,全部人走。”江斌说:“我跟邱仲德说,先送神婆去,看有什么事做先做,到时一起走。”神婆说:“也好。”二哥说:“我送神婆去。”江斌说:“不成,邱仲德不认识你们,到时姐夫四兄弟一起去。”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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